又是熟悉的彆墅,不同的是這次自己是走進彆墅而不是被抱進來的。
陶誌上了台階,見龔城還在台階下站著。
“愣著乾嘛?”
龔城抿了抿嘴,在台階前脫下自己的鞋子和襪子,赤腳上了台階,生怕自己的鞋子弄臟了這乾淨的台階。
這一行為給陶誌整的有些不是滋味。
這主角受以後長大了再怎麼風光,現在的他還隻是一個內心自卑敏感的小孩,而自己卻還要給他本就淒慘的生活雪上加霜。
龔城跟著上了樓,陶誌為他推開了那扇門。
“你自己先進去洗澡,我去拿點東西。”
說完陶誌轉身往另外一個房間走。
龔城心中發慌,是要拿什麼?上次並沒有拿什麼東西。
之前每一個跟著陶誌走的人都會帶傷回去,表麵能看到的就是些燙傷和鞭傷。
最嚴重的一個女人是臉上被劃了一刀,一個疤換了一百萬,那人開心的在會所裡各種炫耀了幾天後辭了職回老家嫁人。
龔城心中壓抑到幾乎忘記怎麼呼吸,卻沒停止繼續洗澡。
他也會這麼對自己嗎?
如果真的要這樣的話,會不會給的錢多點?
希望不要往自己臉上劃刀,這樣媽媽看到了會擔心。
如果要劃的話,劃在胳膊上、腿上、背上都行,衣服一穿就看不到了。
龔城洗完澡,陶誌還沒有來,他吸取上次的經驗,去用吹風機將自己的頭發吹乾,並將身上濕漉漉的水,也一並吹乾淨。
床上早就準備好了一個睡袍,龔城將其穿上,沒敢直接坐床上,隻站在床邊等陶誌進來。
門外的陶誌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讓管家和另外一個男傭人抬著拍攝設備進了屋。
龔城見管家進來先是有些呆愣,待看到他手上的攝像機和支架後臉色一變。
管家將拍攝設備調整好,將手中的紅酒放到了屋中的桌子上,便轉身離開並關上了門。
龔城忍不住的顫抖後退。
“陶老板,你這個是什麼意思?”
陶誌扯出頑劣的笑來,將已經打開的紅酒往高腳杯中倒,然後自顧自的搖晃酒杯。
“自然是你看到的意思。”
“在會所你不是聽到了嗎?我很喜歡拍攝。”
龔城用手抓著自己浴袍的衣襟,紅了眼。
“我拒絕。”龔城說道。
“可以啊,我這人一向講究你情我願,你既然拒絕的話,現在就可以出門左拐。”
“當然呢,如果你願意的話,二十萬塊應該不算虧待了你吧?”
“一個視頻而已,不過是我私藏,不會有任何外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