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哥,我回來沒帶什麼衣服,明天你有空陪我一起去買衣服嗎?”餘淺問道。
“可以啊,你明天起了後到時候喊我就行。”陶誌說道。
餘淺夾了一筷子青菜,撩起一旁的頭發到耳後,側頭將青菜吃到嘴裡。
陶誌隻一眼就被驚豔。
白月光原來真的會發光,整個人都散發著光芒的感覺。
“對了,那個保姆的兒子呢?剛剛你不是說要喊他一起吃飯嗎?”餘淺問道。
“下人的兒子怎麼會跟我們一起吃飯呢,隻是說吃飯的時候喊他而已。”陶誌解釋道。
這心中莫名的背德感是怎麼回事。
“我還尋思吃飯的時候看著他,秀色可餐呢。”餘淺開起了玩笑。
陶誌心中警報響起。
“你不會對他有興趣吧。”陶誌說道。
“哇,我可沒有你那麼變態。”餘淺故作驚訝狀。
陶誌聞言一愣,她知道自己原來變態行徑,自己的白月光知道自己是個變態,還有比這更加糟糕的事嗎?
“那也是我之前不懂事,現在我不會再碰那些了。”陶誌說道。
餘淺笑著用手托著下巴,眯眼看著陶誌。
“我相信桃子哥。”
第二日一大早陶誌便被餘淺喊了起來,睡眼朦朧的就上了車出了門。
然後就開始了慘絕人寰的一天暴走,幾乎腳就沒有停下來過。原本已經好的差不多的屁股,在這麼高強度的走動下,又開始隱隱泛疼。
“桃子哥你沒事吧?我看你怎麼開始一瘸一拐的了,而且一直在用手搭著屁股。”餘淺問道。
陶誌聞言立馬站直了身體,餘淺一個女生穿著高跟鞋走這麼久都沒流一滴汗,自己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喊累。
“沒有沒有,我不累,你還有什麼需要買的,我們現在繼續過去。”陶誌說道。
“桃子哥你是不是屁股上有傷啊?我看你剛剛表情挺痛苦的樣子,你真的確定沒事兒嗎?”餘淺問道。
陶誌一愣,這可不能讓餘淺知道自己這麼大了還被爸爸用皮帶抽屁股然後躺屍了這麼久這件事,太丟人了。
“沒有受傷,是痔瘡。”
陶誌脫口而出,說出口立馬自己腦子裡就炸了。
自己剛剛對心動的女生說了什麼鬼話啊!一緊張就瞎想了一個理由,未經大腦就說出來了。
天啊,怎麼感覺痔瘡跟被爸爸打相比,更勝一籌啊。
餘淺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笑的前仰馬翻,彎下腰邊一直在笑,許久沒有停下來。
等再直起腰時,她眼眶微紅,沾著一些笑出來的淚花臉上的笑意未減。
“桃子哥,你怎麼還跟小時候一樣傻乎乎的什麼都跟我說,笑死我了,你可太不見外了。”餘淺說完又連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