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這兩天腰不太得勁,由陶禮尋了一家不錯的私人醫院帶過去。
“這邊病房明天才能有空餘,辛苦您今天先在這間房間委屈一晚。”護士解釋道。
陶瓷手扶著自己的腰,另外一隻手擺擺手。
“沒事,往哪裡躺不是躺,這個房間還能有人跟我嘮嗑。”陶瓷說道。
陶禮扶著陶瓷坐到了潔白的病床上,這是個雙人間,旁邊床上的是一個安靜的女人。
“你忙你的去吧,這家醫院服務態度還是不錯的,我自己能顧著自己,公司離不開你,你回公司吧。”陶瓷朝陶禮說道。
“需要跟小誌說聲嗎?讓他來你身邊照顧著。”陶禮提議道。
聞言陶瓷“嘖”了一聲。
“彆跟我提他,你替他瞞著我處理許家那件事,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上次問他喜不喜歡餘家的姑娘,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呢,結果現在又為了餘家姑娘把許家兒子打成木乃伊。”
“這孩子,也不知道避著點攝像頭。”
“你要是把他喊來,我怕我疼的不是腰,而是肺了。”陶瓷無語道。
“那我明天安排一個護工過來。”陶禮說道。
“不用不用,我還沒老成那樣,忙你的去吧,我這腰疼的,我得躺躺。”
陶禮彎腰為陶瓷脫下鞋子,然後接過他脫下的外套,扶著他躺上了床。
“那我先走了,爸。”
話落陶禮離開病房,並輕聲將門關上。
房間裡一時間隻剩下陶瓷和旁邊安靜的女人。
陶瓷翻來覆去的不得勁,怎麼都覺得腰疼,房間裡安靜的厲害,旁邊的女人也不玩手機,隻靜靜的靠在枕頭上。
陶瓷又輾轉了幾次,皺著眉找躺的角度,女人主動開了口。
“床位沒有放下去,是不是有些不舒服,需要我幫您調節一下嗎?”女人說道。
陶瓷的腰疼,不方便下床。
“謝謝你了啊大妹子,確實是不舒服。”陶瓷說道。
女人掀開自己的被子,露出了瘦弱的腳腕,踩在拖鞋上,彎腰幫陶瓷調節好床的高度,又重新坐回了床上。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陶瓷尋思嘮嘮嗑。
“大妹子,我叫陶瓷,你叫什麼。”陶瓷說道。
“我叫李雲容。”女人溫聲說道。
“你這是哪裡不舒服才來醫院的呀?”陶瓷問道。
“乳腺癌。”李雲容溫柔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