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憑本事找的對象,你要眼紅的話,就自己也找一個啊。”金素文調侃道。
“我倒是想啊,想我好歹相貌堂堂、英俊瀟灑,高富帥三個字就是對我最貼切的形容,可是鬼知道就是一點桃花運都沒有。”
“咱公司女生也不少,但就是沒看上我的。”
“特彆詭異的是,有幾個還喜歡紮堆的偷看我,然後偷摸摸的笑,笑的我瘮得慌,你說她們圖啥啊,咋看都不是想圖我身子的樣子。”郎不辛吐槽道。
這話一出張苗雨就悟了,但沒去特意點明原因。
“要不你換個發型呢?都認識你五年了你還是壯壯媽發型,咋就對這發型這麼情有獨鐘呢。”張苗雨提議道。
郎不辛聞言沉思狀,然後痛心疾首的開口。
“已經五年了,有些事情也該讓你們知道了。”
“其實我是自然卷。”郎不辛說道。
眾人一時沉默,皆沒有人搭話。
郎不辛原以為自己這話一出必是一波笑點,結果大家是一點反應都沒有給。
“不是,你們笑點都變得這麼高了嘛?”郎不辛滿臉問號。
“哈哈哈哈哈,你的壯壯媽發型居然是純天然的,笑死我了哈哈哈哈。”
陶誌後知後覺的捧腹大笑起來,直笑得眼角噙了淚。
這聲笑猶如萊克星頓的第一聲槍響,引得其他人皆是笑得開懷,許言澤和龔城同樣是嘴角難掩笑意。
等到一波笑聲散去,郎不辛繼續講述自己的單身心酸史。
“前些時候我還違背我二十五年堅持的唯物主義思想,偷偷去廟裡整了一個求姻緣的手串,戴了一個多月都沒有反應,就隨手送給小顧了。”郎不辛心累的說道。
“你該不會說的是道緣寺的手串吧?它那個求姻緣的方式是把手串送給自己心悅的人,不是自己戴著。”張苗雨說著便忍不住笑,直笑得雙肩發顫。
郎不辛聞言呆愣住,一同愣住的還有顧東楠。
郎不辛本來尋思手串在自己身上不靈,乾脆造福自己同樣單身的好兄弟顧東楠,沒成想鬨了這麼個烏龍。
這不是求自己跟顧東楠姻緣的意思嘛。
此時那串手串還戴在顧東楠的左手腕上,顧東楠一時隻覺心中波瀾乍現,手串接觸的皮膚滾燙的厲害。
“你還笑我,你自己不是也找不到對象被家裡逼著相親。”
郎不辛臉上因為自己送顧東楠求姻緣的手串這件騷操作而泛了紅暈。
張苗雨因為郎不辛突然提及此事而炸了毛。
“啊,郎不辛你找死!”張苗雨說道。
“你咋知道的啊?我都不知道咱家小雨開始相親了。”陶誌適時的插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