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不辛趕緊給人又拉了回來。
陶誌雙目失澤,神色麻木。
好好好,我在這步步驚心的維護龔城的貞操,結果郎不辛來了一招釜底抽薪給自己偷家了。
雖然人還杵在這,但是其實已經走了好一會兒了。
“陶哥,你彆光顧著驚訝啊,快給我想想辦法,我都不知道怎麼麵對東楠了。”郎不辛急色道。
陶誌幾乎要被郎不辛的話氣笑。
有一種人都躺進棺材裡了,結果還要爬起來自己把棺材板蓋上的無力感。
“陶哥,咋整啊,我昨天喝醉了,上頭了然後按著東楠就強吻,我還威脅他不給我親就沒的兄弟做。”
“你說他該不會以為我是同性戀吧?”郎不辛焦頭爛額。
“難道不是嗎?”陶誌無力掙紮。
“當然不是啊!我全身上下就頭發是彎的,其他地方都鐵直啊。”
“我也不知道我昨天哪根筋搭錯了,逮到了東楠就想啃兩口,但是我真不是同性戀。”郎不辛狂撓頭
“你倆到哪步了?”陶誌垂死掙紮的問道。
這話給郎不辛整的好一陣羞澀。
“陶哥你咋還問這種問題呢,給我問的怪不好意思的,我們兩個人還能到哪步啊,就那一步唄。”
陶誌聞言又要撅過去,卻掐著自己的上巴垂死掙紮,隻覺一口老血要吐出來。
這還等啥啊,這不是可以回去跟龔城來個法式熱吻告白,然後挖個坑躺進去等死了嗎?
“陶哥你彆光顧著吃瓜啊,快出點招啊,總不能因為我醉酒強吻了他,就朋友都沒得做了吧。”郎不辛說道。
陶誌聞言眼睛猛得張開,一把抓住了郎不辛。
“你剛剛說啥?強吻?”陶誌問道。
對哦,要是他倆真的做了,那還輪的著自己好端端的杵在這跟郎不辛聊天嗎?
“對啊,我不說了好幾遍了嘛,我按著他把他給親了,你以為是啥?”郎不辛不解。
“我剛說酒後亂性的時候你不是承認了嗎?”陶誌咬牙。
“這難道還不算亂性嗎?你都不知道我們昨天親的有多激烈,都不帶有機會喘氣的。”郎不辛回道。
陶誌聞言隻覺要罵街。
還以為是決定了自己生死的驚天大炮,結果搞了半天原來就是個酒鬼鬨酒瘋,見人就啃了兩口的俗套劇情。
陶誌為了保險起見,還是決定問一嘴。
“郎不辛,你喜歡顧東楠嗎?”
“當然沒有啊,都多少年的兄弟了,再饞對象也饞不到他頭上啊。”郎不辛想都沒想就理直氣壯的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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