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之人溫熱的呼吸灑落在龔城的耳後,左腰有手明目張膽的借著黑暗的掩護圈了上來,臂彎於腹部慢慢收緊,使龔城與自己身體貼近,龔城不由緊繃起來。
龔城已然忘了呼吸,耳邊的歌聲模糊,眼前看不分明,唯有耳邊的呼吸和輕語在黑暗中被無限放大牽動龔城神經,讓龔城沒法去忽視。
燈光驟然亮起,如同戲劇的幕布被拉開,陶誌卻已巧妙地抽身,站在幾步之外,仿佛剛才的親昵從未發生。
他的笑容坦然,與周圍的掌聲融為一體,隻有龔城能感受到他眼中那抹未褪的戲謔。
感受到龔城的視線,陶誌笑著將頭湊上來,在龔城耳邊用僅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開了口。
“待會兒收拾你。”陶誌說道。
說完這話的陶誌眉眼挑起,眼角微眯,雖然嘴角含笑,卻笑的十分咬牙切齒,一副忍著怒氣的危險模樣,實打實的皮笑肉不笑。
龔城瞧著陶誌的樣子,心中漣漪不斷。
吃醋生氣的先生終於空出時間來準備要“收拾”自己了。
顧東楠說著十分官方的謝辭,在眾人目光下切了第一刀蛋糕,大夥兒三三兩兩的談笑,陶誌也意思性的接了一盤蛋糕吃了兩口。
見龔城擺手拒絕了蛋糕,陶誌便也擱下手中的盤子,笑著將手搭在了龔城的肩膀上。
“既然龔副總不吃蛋糕,一起跟我去透透氣?”陶誌聲音輕佻。
龔城不做回應,陶誌便直接貼近過來,手覆在龔城的腰後輕輕推搡,龔城掩著眼中的晦澀順著陶誌的意往上樓的台階方向走。
陶誌似乎也不著急,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推著龔城走動的步伐不緊不慢,反正手裡的已經是任由自己蹂躪的待宰的羔羊。
隻是到了一排的房間門口陶誌有些犯了難,早知道問一嘴顧成秀給自己的爹擱哪個旮遝地了,這可彆剛好自己乾壞事被撞上吧。
陶誌鬼鬼祟祟的開了一個門,進去確定裡麵沒有人後這才笑著在昏暗中回頭,向門外光明處的龔城伸出了自己的手,麵上笑容蠱惑而危險。
龔城咽了一口口水,眼中閃爍著將自己的手覆在了陶誌的手心,指尖觸及一瞬,便被陶誌握住了手,一把拽進黑暗之中,房門被陶誌隨意的一腳踹上。
龔城被陶誌拉的一個踉蹌,還沒有站穩身形便被陶誌推倒在床上,龔城胳膊撐著自己半跪著剛剛起來一些,黑暗中便有人欺身過來,從背後抱住了跪坐在床上的龔城。
陶誌的右手插進龔城的頭發中,拽著龔城不得不往後仰頭,微微的倚靠在陶誌的右肩上。
陶誌左手沒有章法的暴力扯開龔城的領帶散亂的掛在脖頸上,指尖熟練的挑開龔城的襯衫扣子,一把將龔城左側的衣服連著外套和襯衫扒下來,脖頸和肩膀因為這個動作而暴露無遺。
不等龔城反應,陶誌便在龔城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一口實在是咬的不輕,龔城疼的皺眉,忍痛的悶哼聲在黑暗之中清晰可聞,卻沒能讓陶誌生起憐香惜玉的心思,反而讓陶誌更加咬牙切齒。
陶誌扯下龔城脖頸上的領帶,捏著龔城的腮幫子迫使他生疼的張開嘴,隨即將領帶係在雙唇之間,在耳後勒緊打了一個蝴蝶結。
卡扣聲突兀,陶誌慢條斯理的輕柔探入,肆意摸索撥弄,順著線條輪廓勾勒與描摹,龔城咬著唇間的領帶,忍著流轉在唇齒間的悶哼。
“你還舒坦上了。”陶誌嘲弄道。
陶誌見龔城意亂迷離,冷笑一聲將指尖並攏後用力一擰,龔城的迷離驟然散去,痛呼的聲響從喉中傾瀉了出來,鬢角泛起細密的冷汗。
那疼痛感泛了好一陣龔城才緩過來,隻覺心中無奈。
先生生氣後懲罰自己的方式實在獨特,手上倒是一點也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