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誌,我問你,你是怎麼又跟他搞上的?”
陶誌糟心的撓了撓頭,這都啥跟啥事兒啊。
“爸,你彆誤會,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陶誌說道。
陶瓷聞言視線又分彆掃了一眼陶誌和龔城此時的樣子,兩人此時的模樣在他看來,怎麼看都像是剛經曆過一番纏綿。
空氣中似乎還彌漫著一種曖昧的氣息。
“你把你老子當傻子是吧?”
“難道你要跟我說你們前任見麵分外眼紅,所以約到這房間裡打了一架,把衣服都給打的掉裝備了是吧?”陶瓷冷哼道。
“我倒也沒把你想的這麼好忽悠。”陶誌嘟囔道。
陶瓷看著陶誌缺心眼的樣子歎了一口氣,語氣也稍微緩和了些,帶著一絲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兒子啊,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是吧?這就忘記當時跟他分手有多要死要活哭爹喊娘的了?”
“你真就非要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嗎?”
“那個什麼許言澤還有那個顧成秀,哪個不比他好,你一樣的罪為什麼要再遭兩次呢?”陶瓷無奈道。
龔城聞言眸子裡閃爍。
明明已經很多次從彆人口中聽到關於分手後先生痛哭流涕走不出來的描述,可是現在親耳從先生的父親嘴裡聽到,龔城還是忍不住的心中一揪。
雖然先生愛自己這件事他已經深信不疑,可每一次聽到這樣的話語,心中那股暖流還是會不受控製地翻湧起來。
一聽自己的爸掀了自己分手後狼狽模樣的老底,陶誌急眼了。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可沒什麼要死要活的啊,你當著他的麵可不能造我這種謠啊。”
話落陶誌朝著陶瓷偷偷擠眉弄眼,就差把“給我留點麵子”幾個字寫在額頭上
“爸,我跟龔城沒在一起,我就閒著沒事玩玩而已,過段時間我沒興趣了我就不搭理他了。”
陶誌硬著頭皮說,可那微微顫抖的聲音和有些閃躲的眼神卻出賣了他的心虛。
陶誌話剛剛說完陶瓷抓起一旁的枕頭就丟去了陶誌方向,陶誌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索性抱在懷裡擋擋自己的胸口。
“你還挺驕傲。”陶瓷被氣的胸口疼。
“你還記得當年你執意包養他的時候那套說辭咋說的嗎?”陶瓷陰陽怪氣道。
陶誌心虛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眼神飄忽不定,試圖逃避這個話題。
“那哪記得啊,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陶誌說道。
“你不記得我還記得,你說你絕對不會成為同性戀,你說你隻是單純的想對他這個人好而不是饞他身子,你說你絕對不會喜歡上他。”
“你自己琢磨琢磨,你哪點做到了?”陶瓷問道。
咋這話也當龔城麵說呢,陶誌臉上多了一抹尷尬的羞紅,卻還要努力讓自己支楞起來。
“我沒饞他身子。”陶誌梗著脖子,理直氣壯地說道。
其實這話他是真有底氣,畢竟饞身子和保命相比,他還是分得清主次的。
陶瓷聞言沉默,看著眼前衣衫不整的兩人,什麼都沒有說,但是無語的表情卻又把什麼都給說了。
“反正我們就那回事兒,爸你就甭操心我跟他的事兒了,晚些時候事情就都結束了。”陶誌說道,試圖結束這個讓他如坐針氈的話題。
龔城聞言心中莫名有一絲疑惑和不安。
先生口中的“結束”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