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風是可以百分百信任的人,又是並江省省總部的副部長,那麼有關喬岩的計劃,江淵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其實江淵還挺想聽一聽朔風的意見,也就是……他最終有沒有可能成為自救贖組織成立以來的全球第一個,甚至有可能還將是唯一一個偽裝者偽裝的傳播者。
當然了,什麼能透露,什麼不能透露,江淵還是能理得清的。
再去信任一個人,像江淵是怎麼做到如同狂信徒一樣去獲得獻祭的效果的……
他肯定不會說,誰也不會說。
好奇就好奇去吧,還是那句話,你做不到是你自己靈魂不夠牛逼,反正我的靈魂足夠牛逼,不是說我的靈魂有多強,而是我的靈魂變異了,具有欺騙性,可以欺騙惡魔的感知。
一個狂信徒,我都能將其蒙蔽成一個救贖者,讓惡魔根本察覺不出來這個獻祭的到底是不是一個狂信徒。
反正江淵就這麼解釋的,愛信不信。
之後,江淵把喬岩相關的事情講給了朔風聽。
特彆是當江淵說到有個陌生女子聯係過喬岩,將他的那段話複述出來後,朔風果然來了極大的興趣。
待到江淵說完,他皺眉沉思幾許,搖頭說道:“不對,如果真按你說的,那個神秘女子出現,且還給喬岩通信的行為一定是有問題的。”
江淵並未反駁,輕笑了一聲,說:“是,其實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既然那個喬岩都已經躲藏了那麼長時間,且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用手機通話過,更沒有發送過短信,為什麼突然就破例了?”
“難不成他逃走時沒有約定好躲藏多久,或者約定好躲藏多久之後,去哪裡哪來彙合?”
“統統沒有,電話就這樣十分突兀的出現了。”
“給我一種……”
朔風此時讚賞的衝江淵點了點頭,接話道:“給你一種他們主動透露消息的感覺。”
江淵‘嗯’了一聲,說:“對,就是這種感覺。”
朔風笑了笑,語氣篤定的說道:“不用感覺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他們就是在主動透露消息給你!”
朔風抽出一支雪茄用專用的雪茄長火柴將其點燃,‘嘬吧~嘬吧~’了兩口,鼻子裡、嘴裡,同時吐出濃濃青煙。
神色間很是平靜,目光卻相當深邃,輕聲說道:“今年剛好34年了,我已經和各個惡魔的信徒們交戰了足足34年。”
“我可以明確告訴你一件事……這些信徒,遠比我們想象的要更加聰明!”
“甚至是……聰明得多!”
“或許在一些特定情況下他們會喪失不少理智,做出一些極為不理智的行為。”
“但是在思維正常的情況下,他們的思維能力絕對不會比我們差丁點!”
朔風輕笑了一聲,接著說道:“不知道有多少破惘者踏入這些信徒們的陷阱而慘死,他們甚至完全沒有看出那是一個陷阱,傻傻的踩進去,付出了鮮血的代價。”
“就好比這個喬岩……”
“根據你的經曆,我可以斷定,那個幕後神秘團夥絕對不會那麼愚蠢。”
“既然把喬岩一直放在同一個地方那麼長時間,要麼是吸引你的注意力,要麼是引誘你動手。”
“絕對不會說,都這麼多天了,他們都沒有發現你的監視……那是扯淡的。”
“所以得出結論,這次,百分百是在引誘你。”
“根據時間線,他是在正勇第十九傳播者出事後沒一會兒就接到了那個電話的。”
“我不信事情那麼巧合,極有可能與第十九傳播者重傷垂死有關。”
“但具體引誘你是想做什麼、目的是什麼……情報太少,我暫時還分析不出來。”
江淵認真的聽著,他知道,這是一個和惡魔信徒你來我往抗爭了足足34年的老破惘者的經驗,或者說是忠告。
這種忠告,尤為重要。
“不管他最終目的是什麼,今晚去試一試就知道了。”
江淵笑了笑,說:“今晚我會把善憫的那幾個人都帶上,準備借此機會徹底和善憫捆綁在一起的同時,也將善憫拖入和正勇對立的局麵。”
“而且……我也並不認為他是為了引誘我過去然後殺了我,在他們知道我身份的情況下……想殺我何須這麼麻煩?”
“不管是為了什麼吧,等今晚去看看就知道了。”
朔風‘吧嗒’著雪茄,沉思片刻後,點了點頭,說:“可以,晚上我會派兩個人跟著你一起行動,在暗中保護你。”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他們就是衝著你來的呢?”
“畢竟你姐是善憫的中階搜尋者,你更是善憫這一代的第一天才,想要偷摸著殺了你不是那麼簡單的。”
“總歸今晚我會安排兩個人,相信你的二隊隊員們也會一起去吧?安全方麵應該是沒任何問題了。”
江淵笑著說:“那肯定是沒問題了。”
之後,兩人又淺聊了一會兒。
聊的內容依然是與正勇第十九傳播者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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