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虎山張天師竟然在東北?”九幽冥魔瞪大雙眼,滿臉不可置信地驚呼道。
所謂人的名,樹的影,尤其是對他們這些妖邪來說張天師的恐懼是刻在靈魂深處的。
“沒錯,正因如此,咱們行事需萬分謹慎才行。”那女子微微頷首,聲音不大,但是卻憂心忡忡;如果說張天師真的在東北的話,那麼她還怎麼獲得精血,如果沒有足夠的精血的話她又如何能夠重生。
而就算是能夠重生,他的實力也會大打折扣;這樣的實力是根本敵不過龍虎山張天師。
“主人,還是讓我去試試吧;整個沈州市這麼大,他們不可能每一個角落都照應的到。”九幽冥魔想了想之後,繼續的說道。
那女子看了一眼九幽冥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過了許久之後隻見那女子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我們不能賭;如果一旦被張天師遇到不僅僅是你,就算是我都會萬劫不複。”
九幽冥魔略作思索,片刻後接著說道:“主人,屬下還有一個法子,但不知可行與否。”
“說來聽聽。”聽說九幽冥魔有辦法那女子連忙的抬起頭看著九幽冥魔激動的說道。
“是這樣的,主人。”九幽冥魔先是恭敬地應了一聲,然後稍作停頓,似乎在整理思路,緊接著才緩緩開口道:“曾經,有一個胡家的馬仙胡曾經落入我的手中,被我施下了一道攝心咒。
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如今這馬仙已經是胡家的族長了。
前些日子我們也交手過,這胡家族長的修為不錯,估計是屬於東北馬仙中的翹楚,擁有著一千多年的道行。
屬下在想,她的精血或許能派上用場。”
聽聞此言,那女子的眼神之中瞬間閃過一抹亮光,難掩心中的興奮之情,急切地追問道:“哦?竟有此事?千年修行的馬仙啊,那她的精血想必足以助我順利降世。
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就要到天狗食日了?
九幽,速速將胡家的這位馬仙給本座召喚過來。
待我吸乾她的精血,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張天師親臨,恐怕也拿我毫無辦法。”
“是,主上。”九幽冥魔恭敬地低下頭顱,用低沉的嗓音應道。
緊接著,隻見他微微眯起雙眸,嘴唇輕啟,口中念念有詞,晦澀難懂的咒語從他嘴裡緩緩流淌而出。
就在這時,另一邊的胡家奶奶正滿臉慈愛地向胡靜交代著一些重要的事情。
然而,毫無征兆地,胡家奶奶的臉色驟然一變,原本慈祥溫和的麵容瞬間被極度的痛苦所取代。
她緊捂著胸口,麵部肌肉因疼痛而不斷抽搐著,整個臉部都顯得有些扭曲變形。
“祖奶奶!您怎麼了?”胡靜見狀,心頭猛地一驚,連忙關切地問道。
她瞪大雙眼,緊緊盯著眼前這位一直疼愛自己、照顧家族的長輩,眼中滿是擔憂和焦急。
“果……然如我所想啊……九幽冥魔已經開始召喚我了。”
胡家祖奶奶強忍著劇痛,艱難地開口說道。
此刻,她的聲音已變得異常沙啞,仿佛每說一個字都要耗費巨大的力氣。
“小靜啊,以後胡家可就要托付給你了……”
聽到祖奶奶這番話,胡靜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但她深知現在不是哭泣的時候,於是她迅速伸手一把拉住胡家祖奶奶。
不過,這一拉並非是想要阻止祖奶奶去麵對即將到來的危險,而是趁此機會,將之前張淩雲交給她的那顆珍貴無比的金丹,巧妙地融入到了胡家祖奶奶的血肉之中。
那金丹猶如一道細微的光芒,悄無聲息地鑽進了胡家祖奶奶的身體內部。
而就在金丹成功進入胡家祖奶奶體內的刹那間,遠在另一處的張淩雲立刻有所察覺。
“哎呀呀!我的老天爺啊,這日子簡直沒法兒過啦!整整兩天兩夜啊,連一分鐘的休息時間都沒有!”
此刻的張淩雲在警局的招待所裡麵閉目養神。
這個時候薛菲和何凝回來了,隻見何凝像是一個泄氣的氣球一樣,跟張淩雲打了聲招呼便躺在了床上。
而薛菲則是像一灘爛泥似的癱倒在床上,扯著嗓子大聲嚷嚷道:“自打咱踏上這東北這片廣袤無垠的土地以來,我可是連一秒鐘的歇息機會都沒撈到過呢!
不行,本姑娘堅決不乾啦,說啥也不再受這份罪嘍!”
“哼,不想乾啦?真的是想的挺美的,魔童即將出世了,這段時間用的不能有絲毫的懈怠。!”
聽到張淩雲的話原本同樣躺著的何凝突然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子。
張淩雲一臉的黑線,這個何凝這種起床方式跟誰學的?
剛才鯉魚打挺的時候張淩雲都看到小內內了。
“啊?張淩雲,你這家夥咋跟那周扒皮似的呢?哪有這樣變著法兒剝削自己下屬的領導啊?”
何凝起來了,但是薛菲極不情願地嘟囔著嘴,嘴裡雖然抱怨不停,但還是慢悠悠地從床上撐起了半個身子。
“好啦好啦,彆磨蹭啦!快起來吧!那顆至關重要的金丹已然順利進入胡家祖奶奶的身體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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