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你剛剛啃他了嗎?肯定被啃了吧?什麼感覺?”
“我猜猜,應該是身體享受,心裡惡心到反胃吧?”
“呀!我一想到你們剛剛那迷人的畫麵,就有種心曠神怡的陶醉感。”
顧舒漫感覺自己越說越開心。
紀言可惱羞成怒,狠狠地拍了桌子,站起身想要打一臉傲慢的顧舒漫。
手被顧舒漫抓住了。
“怎麼?這麼激動?”
顧舒漫想到她後麵是不是有其他主謀。
於是問,“誰跟你一起策劃的這事?”
“不把她一起拉進來做個伴嗎?難道就你自己當個冤大頭?”
經顧舒漫這麼一說,紀言可馬上聯想到沈梨然她們。
告訴自己不能上顧舒漫的當,自己現在反正被踐踏了。
要是把沈梨然她們供出來,那自己就一分錢都沒有。
那真是白白這麼被豬拱了一場。
沒有供她們出來,還可以談條件。
她是這麼想的,可是拱她的豬已經把沈梨然供出來了。
這不,沈梨然已經被請到了派出所。
在另一個審問室接受著審問。
“顧舒漫,沒有彆人,你不要在這兒浪費心思了。我是不會上你的當。”
顧舒漫笑了笑,也不著急。
“還挺倔的呢!我就喜歡你這股韌勁兒。”
“剛剛我把你們被抓的的畫麵隨手拍了幾張,手抖,發到了學校論壇上。”
紀言可一聽,氣的想撕爛她的嘴。
被在監控室裡的警察走進來拉開了兩人。
“拉扯什麼?都到警局了,還不能好好說話嗎?”
紀言可一下子委屈的哭了出來。
指著笑的開心不已的顧舒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指控著。
“警察同誌,她、她欺人太甚了。”
顧舒漫看她這樣子,笑的更歡了。
“好了,你也彆覺得自己有多委屈了。在警察局,自會公正辦事,沒有誰可以欺負誰。”
“你們聊完了嗎?聊完就結束了。”
顧舒漫此時不舍得離開了。
“警察同誌,我想跟我同學多聊一會兒。她今天被豬蹄欺負了,哭的這麼傷心,我想陪陪她,安慰安慰她。”
警察看她們一個哭的那麼傷心,一個笑的那麼開心。
“你這是安慰嗎?”
“好了,出去吧!”
顧舒漫假裝戀戀不舍的一步一回頭的慢慢走向門口。
“可可,我發現我今天好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