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裴司被顧舒漫氣了一頓之後。
回到自己居住的酒店房間換了衣服。
便給顧映書打電話。
在家裡一直忐忑不安的顧映書,看到電話響了。
馬上接了起來。
還沒說話,就聽到沈裴司對自己的一頓憤怒輸出。
“顧映書,那個本來就該死的女兒,當年怎麼沒有殺死她。既然當年沒有死,現在就讓她直接去死吧!還治什麼治?”
“真的是!一點禮數、一點家教都沒有。還讓我大老遠從京城來到江城給她輸血?”
“真是太好笑了。”
顧映書聽他這樣一頓說,心裡更加慌亂了。
“沈裴司,你在說什麼?”
“你在說我女兒漫漫嗎?”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她?”
“她還是個孩子。”
沈裴司一手拿著手機貼在耳邊,一手因為氣憤叉著腰。
來回在酒店房間內走動著。
“19歲了,都可以嫁人了,還說是孩子?”
“顧映書,你是怎麼教出這麼沒教養的孩子的?”
“不要說出去這是我的種,我嫌丟人。”
顧映書聽他這麼說一頓,當下也火了。
“沈裴司,你發什麼神經?這麼罵她?”
“要不是漫漫身體流的是你的血,要是彆人能救的了她,你覺得我會找你嗎?”
“你以為你現在是多有魅力男人嗎?”
“不要動不動就是犯王子病,好嗎?”
“拜托照一下鏡子,你都是老畜生了。”
此時沈裴司的臉由漲紅氣成紫的了。
兩母女居然一前一後的罵自己是畜生!
“難怪小的那麼會罵人,原來是跟你學的。”
“你們母女了不起,是吧?”
“那有本事彆求我來這裡輸血救她,讓她自生自滅好了。”
顧映書一聽,心裡頓時就急了。
也後悔剛剛跟他硬剛著說那麼強硬的話了。
轉念一想,以自己對沈裴司的了解,在他麵前示弱,他會越欺負弱者,得寸進尺。
他是利益至上的人。
於是試著以法律的手段和商業的角度跟他說話。
“沈裴司,我不知道剛剛漫漫跟你說了什麼?讓你如此生氣。”
“她是你女兒是不爭的事實,要是你拒絕給她輸血治療。”
“那我就跟你打官司,強製執行你這麼做。”
“讓你當年的醜聞暴露出來,讓你在商場上的名譽身敗名裂。看你老年生活是多麼的淒慘!”
在氣頭上的沈裴司一時也顧不了那麼多,直接把自己的怒氣釋放出來。
“你打啊!等你贏了,你女兒已經死了吧!”
聽到作為父親的沈裴司這樣詛咒自己的女兒。
顧映書氣的徹底失去了理智。
聲音變得歇斯底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