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又如何能確定到底是無限還是變異呢？”
“他們也不需要百分百的確定，隻需要一個可能。於某些人而言，不過是順手為之，但窺破精神力秘密的機會沒有人會放過的。”
“精神力無限是指無限的可能無限的未知無限的未來等等，它代表的是人類精神力體係的突破。”吉老頭語氣沉沉道。
接著吉老頭的語氣倏忽一變，有些意興闌珊的接著道：“精神力變異，如果是正向的，一般都是增加些特殊的附加效果，最多帶點精神力屬性，金木水火土一類……但這些變化隻是可以讓人變強罷了。如果是反向的負麵變化，那就自求多福吧。”
“不都是變強嗎？”吉祥不太明白，她覺得帶屬性挺酷的呀。
“無限是可以改變這個世界的，它是跳出這個世界精神力運行的固有體係，無限的未來是不可預計不可估量的。而屬性隻是附加效果而已，本質無法改變。”
“……可是，您是怎麼確定我的精神力就是無限而非變異呢？”吉祥撓了撓有些發暈的腦袋，“還有，您到底是精神力變異還是無限呢？”說了這麼久，一直在嚇唬她，自己的事卻半點不露。
吉老頭笑笑，然後伸出手掌。
吉祥看著吉老頭手中那尊的等比例縮小的吉老頭一瞬間大腦空白，好一會才磕磕巴巴道：“元，元嬰？”
吉老頭：“……”元嬰是什麼東西？
“……這是我用精神力捏出來的。”
“哦哦哦，差不多差不多。”吉祥敷衍道，她現在就對這“元嬰”感興趣，真像修仙的啊。
看著圍著這尊小人嘖嘖個不停的吉祥，吉老頭：……
“哎哎哎？你精神力也有顏色啊。”吉祥後知後覺的驚喜道，“所以咱倆天賦一樣嗎？”難道他們倆有血緣關係不成。
吉老頭散去精神力，對吉祥寫了滿臉的惋惜視而不見，道：“我隻是c級，而且這精神力顏色已經是我天賦的極限了。”但你的精神力還有無限可能。
“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彆的啊，感覺還不如附帶屬性呢，火屬性自帶灼傷力什麼的……”
吉老頭搖搖頭，“現有的精神力主要是防護和攻擊，防護主要是精神海自我防護，攻擊是精神海攻擊和精神力能力對抗。除此之外就是作為一種力量和能量媒介駕馭和使用各種機器，比如機甲之類。”
“加屬性也不過是在這些使用和運行方式上增加了點傷害，可是你再看……”
說著吉老頭突然溢出精神力將整個大廳的牆麵覆蓋，原本白色的牆麵突然變成了木質雕花的牆麵，棕色的木頭上浮雕著蜿蜒迤邐的各種花朵，一派花團錦簇，吉祥上前仔細撫摸，是屬於這種木頭應有的溫厚質感，凸出的花朵也是手感真實的弧度。
精神力建模麼？的確是完全不同的精神力體係。
吉祥：“……它能維持多久呢？”
吉老頭也走過來拍了拍牆麵，沉吟一會，道：“三個月左右吧。”畢竟隻是個隨手而為的展示品。
看著吉老頭平靜的表情，吉祥到底咽下了已到嘴邊的詢問，她不想招惹麻煩，吉老頭顯然也一直在此避世，所以有些話不必問，有些故事和過去也不必知道。
她隻想平靜的生活，她到底隻是個普通人，害怕蟲子、害怕血腥、恐懼戰爭。她習慣和平和光明，儘管世界從來明暗並行……但隻要會苟會藏，她就能逍遙自在，畢竟愛苟才會贏，會苟才能活！
不過，“您就這麼相信我能達到您的水平嗎？”吉祥疑惑道，畢竟星際版傷仲永什麼的也不是不可能。
“你以為精神力冶煉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嗎？”吉老頭冷不丁問吉祥。
“不是嗎？這，這不是您在大學學的嗎？”
“是，但是精神力冶煉本身就是突破固有精神力體係的存在，這是四大星盟唯一已知的達到精神力無限之人流傳公布的全新的精神力使用法，或者說是另一種修煉體係。”
吉老頭接著道：“自公布之後百年多的時間裡，精神力冶煉法隻有那些基礎技巧中的基礎，也就是脈絡梳理學到精通的人多一點，最後那三個破碎、融化和融合，隻有精神力頂級資質才能煉化a級材料，若是精通，多是頂級中的頂級才能做得到。而且……”
“而且什麼？”
“這其中大部分人都是機甲製造師。”
吉祥：“……”機甲製造師怎麼了？
吉祥總覺得吉老頭對機甲製造師特彆的在意啊。
“所以呢？”
“我很期待你的未來。”吉老頭愉悅道。
“……所以您就這樣簡單粗暴的認為我的精神力就是要往無限變化的嗎？說不定我的精神力就止步於會變色而已。”吉祥看著不願再多說的吉老頭，自暴自棄道。雖然但是……還是感覺這也太過草率了吧。
“這隻是其中之一，我隻是相信你的天賦罷了。”吉老頭笑眯眯道。
“您這純粹就是敷衍我吧？”吉祥滿臉都寫著您就趕緊承認吧。
吉老頭笑笑不再解釋。
轉而道，“我能力有限，最多也就給你提供這些精神力造景方麵的幫助了。”
對比現有的精神力修煉體係，這已經很厲害了好吧，吉祥覺得吉老頭這是在凡爾賽。
吉祥精神力啟蒙之後所獲得精神力方麵的技能一直都是吉老頭在教導她。
就是因為吉老頭的教導，才使得她在學校的訓練課程上一騎絕塵。雖然吉老頭的教學方式非常的簡單粗暴，但不得不說確實很適合吉祥。
到如今，吉祥從吉老頭這裡獲取的知識越來越多了，她獲得的讓她能在星際立足的那些技能都是吉老頭傳授的，還有對於星際危險的認知……
她沒那麼厲害可以看透人心，但她能感覺到吉老頭不曾言說的善意……星際太大了，數千個星球啊，在這芸芸眾生裡她不過是一粒無足輕重的塵埃罷了，可塵埃也是有歸處的，這就是她的家了呀，這是她爺爺了。
“爺爺。”吉祥突然叫了一聲。
“嗯？”吉老頭疑惑的看著仿佛想通了什麼的吉祥。
“現在就開始教我吧，我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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