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沒有吃好,但仍然堅守製度,雖然李行長在小白手的協調下,勉強收下了承兌,但當寶寶發現後,自己不讓收的票還沒有退回,堅持退回商行重發,不能讓蛐蛐為難。
蛐蛐找我去貴賓室已隔了兩天,讓把票拿回來,我拿著票回來找顧營長,和顧營長商量如何攻克這一堡壘,顧營長左右為難,想不出妥善的解決辦法,大不了向敵人投降,反正優待俘虜!
我說“你哭什麼?還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嗎?不行到商行跑一趟,不就二十塊錢的事嗎?”說著,我拿出二十三塊錢給他。
“我參加工作三十多年了,還沒如此下不了台過,沒想到眼看著就要退休了,弄得晚節不保。”顧營長有一種要死要活的感慨。
正好商行的來交款,大美女告訴我“商行的來啊”,我趕緊找顧營長,顧營長就把票和錢交給了商行的人。拿回去重發,走流程,留痕……
下午,我見了小白手給她說“以後我也執行製度,單位的網銀我一個也不下,我是個人的理財經理,不管對公業務。要不把以前下企業網銀的錢給我。”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顧營長偷偷地對我說:“我天天見小孔,見了他把錢給你要了來。”
我說:“不用了,多少錢嗎?彆和客戶扯這個事了,已經解決了,以後咱注意就行,不是以前了,現在製度嚴,執行製度的人更嚴。”
星期天,小孔專門從汶南跑了來,對我說:“很不好意思,對不住了,我沒想到弄成這樣,我該拿回去的。”
我說:“不要緊,沒事,已經讓商行重發了,你放心吧。”
小孔說了很多客氣話,臨走還不放心,“彆拿回去再給掉了,再掛失就麻煩了,你再給問問收到了沒有?”
又給我出難題,再問又是事,小孔就掏出煙來,我說:“我戒了,不抽。”小孔死活把煙塞給我就跑了,我望著他的背影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多好人啊!咋就叫這點小事難住了呢?
他還告訴我,不敢給老喬說,怕他給張行長念叨,喬老和張行長關係之鐵,我知道一二,喬跟張行長抻過腿,我還達不到這個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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