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場雪,於主席和王總管就開始車接車送了,下了雪開車不安全,同樣走著還怕滑倒,所以二人便有了車接車送的特權。
儘管有如此體貼的嗬護,於主席還是感冒了,這已經是第二次感冒了。上一次是天氣冷了以後,於主席仍然像小火爐一樣抗凍耐寒,正說著就感冒了。這次和以往不同,偏巧同屋的有睛也感冒了,於是兩人就互相埋怨,你傳染的我,你傳染的我,就像“你糊弄我,我糊弄你”一樣。
有睛是去慰問的時候感冒的,慰問的對象兩口子都感冒了,於主席就說咋不戴上口罩?有睛就說,慰問嘛,這裡笑得腮幫子都疼,哪還顧得上戴口罩呢?
於主席是在挨了一頓訓以後感冒的,因為強子打電話問補發的錢為什麼還沒到,當時強子打電話問我,我說其他人都還沒發,估計應該是快了,強子就問去年什麼時候發的?我說這個我不知道。
於主席就逮住了把柄,怎麼說你不知道呢?我能說啥?去年什麼時候發的我確實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能亂講,我不能含糊其辭,說些可能、大概、或許之類模棱兩可的話語,我隻能實話實說,這個事情我不知道。
於主席挨了訓,然後就把火發到我的頭上,我又打電話問強子,強子說我在愛山東上谘詢了一下,我說你以後彆給我打電話,強子就說於主席的電話一直打不通,然後又喋喋不休地解釋,我說你等著花嗎?我就想問問,心裡好有個底。
是的,谘詢谘詢有什麼錯啊?關鍵是省裡逐級找下來,你新泰怎麼怎麼多事?這事就不一樣了,谘詢已經得到了答複,這個事情本來已經結束了,然後返回頭再落實那有的沒的,多此一舉。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後來我給於主席彙報:“我把強子訓了一頓,強子又把我訓了一頓,然後我們達成了和解。”於主席就說:“平時一句話沒有的一個人,咋突然間關心起這個事來?”
也就是說,於主席因為強子挨了訓以後,然後就感冒了,而且是在下了雪,儘管雪不大,享受車接車送以後,所以這次感冒是不同以往的。
於主席昨天感冒了以後,讓我減波德二人的醫保,我還專門問了兩遍是醫保嗎,於主席回答的很肯定,但是因為係統的原因,當天沒有操作成功,今天早上我忽然想起來,工傷還沒減咋先減醫保呢?於主席就說是減工傷,不是減醫保了。我說你昨天是感冒,腦子裡不清堂,發出了錯誤指令,否則你又賴人,我說減工傷減工傷嗎。於主席就笑了,是減工傷。
看來有些事情慢了就是快了,快了反倒容易出錯,特彆是某些人發燒的時候。王總管就學著於主席的腔調說:“俺感冒了,一點勁沒有,你願意吃啥你自己做吧。”
於主席的賴人連有睛也深有體會,因為發票打印重了,而且還蓋了章,有睛就說,我說的是這個打印一份,非得給蓋上章,我說你寫的明明這個蓋上章,結果再看微信裡確實是搞錯了,可能是當時正蓋著章,腦子裡全是蓋章這個事,眼神又不好使,有睛就說和於主席一樣,妥妥的賴人漿子。
下了一場雪,儘管雪不是很大,儘管於主席享受了車接車送,但是仍然感冒了,恐怕與前一天剛挨了訓,火沒有發出來有關,所以這兩天還十分小心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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