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沒有見到婉兒嗎?”
“是啊!也許這就是緣分吧!她竟是一去杳無音信。”
“你找到郝團長他們嗎?”
“後來,幾經周折終於見到了郝團長還有王武他們。”
“你就跟隨郝團長重新回到八路軍當中了?”“是的,我走了很長的路,去尋找他們,但是往哪裡找呢?”我一路往南而去,當時身上沒有槍,隻有一把匕首。“是郝團長送給你的那把玄鐵作的匕首嗎?”我不禁問道。“不是,那把匕首我已經送給婉兒了。”
“是什麼時候送給她的?”
“是我們在那次在雞鳴嶺分手後第二次見麵的時候。”
我又給他倒上茶,茶已是消儘了她的顏色。我說:“五爺,我再燒點水吧,再另沏一壺?”
“好吧!壺在天井裡,少裝點水就行。”說著五爺就欠起了身子,我說:“五爺你躺著就行,我來。”五爺說:“不要緊,我這給你一說,倒覺得心裡輕快了,就起來坐坐吧。”五爺說著就下了炕。我趕忙給五爺拿了鞋子。突然間我又想到了他提到的“鞋”——那雙婉兒送給他的鞋。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這一雙。
我踏上了尋找舊部和婉兒的道路。
但隻知道郝團長是開往南方,地址也大體有些眉目,因為當時我本來也要去的,隻是經過這麼長時間,會不會郝團長已經開到彆的什麼地方也說不定,但是當時隻能往南方去。婉兒不知她隨著吳貴雄去了哪裡?隻能先找到部隊再說。
一路上,我邊走邊打聽,尋找有沒有八路軍的地方,再就是找見過像吳貴雄這樣的國軍。接下來,得到的消息卻是:日本人在節節敗退,現在美國及蘇聯都已經對日宣戰,日本人的日子長不了了。
“五爺,當時你沒騎馬什麼的?”
“沒有,後來才找到了一匹馬,那已是走了百八十裡路後,我需要打聽一下路上的人,再說當時也沒有馬可騎。”
一天我走到一個鎮上,鎮上行人很少,我逢人便打聽現在的時局,所以路上走的不快,正好碰上一個穿著還算周正的人,我想這種人才有可能了解些情況,就上前向他打聽。那人站定了,我見他一副五官端正的臉,眉清目秀。他說:“聽說在此不遠處大約三十來裡的地方有個部隊,可能是八路軍,聽人說的,不一定準不準。”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我說了聲“謝謝”就趕緊向他說的那個地方趕,正走著就見前方有一個闊少似的人騎著馬迎麵而來,我打眼一看不像好人,反正不是窮苦人家的孩子,正好我也需要一匹馬,就上前攔下他,問他肯不肯把馬買給我,沒想到他還很橫,說話蠻不講理,一個勁地反問我“憑什麼?你有多少錢能讓我非得把那匹馬賣給你。”我一聽就來了氣,本想與他理論一番,但是卻忍住了。
且不去理他,前方正在殺敵,你們這些不知好歹的家夥卻裝不是人。走了一段路,我突然不知怎麼想的,來了個口哨,本是弄個喚馬的動靜,也像自己有個馬似的,不想那馬竟像是聽懂了,猛地一仰前蹄,長嘯一聲,把那個闊少甩下馬來,竟自向我跑來,我自己還鬨清是怎麼回事來,那馬就跑到了我的麵前,我想這馬也是有靈性,是塊革命的材料,讓這不通情理的家夥騎著竟是糟蹋了,就翻身上馬,揚長而去,自此那馬便跟隨我左右,仿佛那馬本來就是我的,今兒遇到了主人。那闊少氣得直叫,我卻連看也沒看他揚長而去。
有了馬,我一路上就快了,很快就找到了那穿著周正的人說的那夥八路軍,但可惜不是王武他們,我就向他們打聽有沒有見過郝團長和王武他們,起初,他們也覺得奇怪,怕我有什麼企圖,不肯說出實情,我就把我的一些情況向那個領頭的一說,並把郝團長的形象大體說了一下,他們說沒見過,不過眼下正在準備與國民黨開戰。我本想與他們一道,但是發現他們也不大相信我,就打馬前行,先到郝團長去的那個地方再說。
一路上,渴了隨便人家要點水喝,大部分也都能熱情給端上一碗。有的還給上一點吃的,雖說不是什麼好吃的,但起碼能胡弄著填飽肚子。我就繼續向那個目的地出發,過了幾天就到了。但哪裡還有人呢?郝團長早已開到彆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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