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的話音剛落,一道黑色的黑虎便向著尹白襲來。
要不是尹白早有戒心,這一下應該是免不了了。
但是剛後退幾米,三隻微微發著墨綠色的短針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尹白的脖頸處。
蹦——
發出了一陣金鐵的交錯之聲。
一陣刺痛從尹白的脖頸傳出。
尹白捂著脖子,那幾根短針早已消失不見。
但是其他人顯然不想給尹白喘息的機會,尹白剛想拉開距離,但是剛一動身,隨之而來的便是鋪天蓋地的攻擊。
尹白狼狽的在擂台上流竄著,身上已經挨了好幾次攻擊了,還有好幾次足以致命的攻擊也險而又險的躲了過去。
整個擂台之上的修士在此時仿佛都統一了戰線,沒有互相出手,而是都在攻擊著尹白。
尹白也嘗試過反擊,但是對方似乎有著上帝視角一般,每次自己出手的一瞬間,自己鎖定的對象便直接放棄了攻擊迅速拉開距離。
每一次尹白都是一拳打在空氣中的無力感。
想消耗我是吧?那就看看到底誰,耗得過,誰!
尹白身上的肌肉緊繃了起來,甚至隱隱的有著一串串的符文顯現。
就在下一輪攻擊即將到來的時候,尹白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了一陣揚起的灰塵。
其中一人似乎心有所感,剛想要閃避,但是還沒有有所行動便直接側飛了出去,砸在了擂台的結界之上,當場翻了白眼暈了過去。沒了意識。
而就在下一刻又是好幾個人飛了出去,隻是短短的三四秒鐘之內便直接淘汰了十幾人。
就在其他人大驚失色之時,尹白又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當中,但是此時的尹白在大口的喘著粗氣,身上的衣服也因為強大的風壓碎成了布條。
看上去甚是狼狽。
但是即便如此,眾人依舊沒有放鬆警惕,依舊狠狠的盯著眼前的人。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在人群之中出現了一個手持羽扇,羽扇綸巾,麵若冠玉的年輕人。
“這位玉衡聖地的道友,不如我們兩人聯手,先占據兩個名額如何?”年輕人微微開口,看上去就談吐非凡。
他身後的眾人聽到這話,幾乎火冒三丈,向著二人便發起攻擊。
雖說是從背後突然襲擊,但是那人隻是微微躲閃,便讓攻擊儘數落空。
淪為眾人的攻擊中心的兩人此時不停的躲閃和反擊。
因為有了另一人分擔攻擊,尹白頓時輕鬆了許多。
“我看你實力也不俗,為什麼他們不圍毆你?”尹白現在心裡說不出來的憋屈,都是金丹期,為什麼就照著他一個揍呀,他啊招誰惹誰了。
“道友參加百煉道會的時候你的長輩你沒有告訴你不要穿著聖地的道服進入比賽嗎?”那人有點懵,尹白也蒙了。
尹白愣了一下便反應了過來這不就是仇富嘛!
“原來道友不知道嗎?”年輕人此時也是反應了過,不由得一笑,原來這個穿著玉衡聖地道服大搖大擺就上來的不是狂妄呀。
但是他也沒有小看尹白,至少剛才的一係列交手,能夠在短時間內擊敗數個同境界的,雖說也是一些實力較弱的金丹,但是有這個實力,也算是可以狂妄一下了。
“在下賀承安,道友怎麼稱呼?”賀承安微微一笑。
“尹白。”
兩人在其他人的圍攻之下,雖說還是有些狼狽,但是比獨自承受一切好的多。
漸漸的,整個擂台之上倒下的人越來越多,直到隻剩下尹白和賀承安,以及另外的十人。
在這時,大家都停下了手,各自向著一個方向退去。警惕的看著其他幾人。
“各位道友,何必如此警惕,不如我們坐下來,好好的喝杯茶談談先呀。”賀承安整理了一下衣冠,一副和事老的樣子對其他人說著。
“哼!我可不想你後麵那個人一般殺軟,他沒聽說過你,我可聽說過,你賀承安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呀。”一旁拿著一柄關公刀的壯漢一陣冷笑。
“哈哈哈,胡至道友何出此言,在下不過一介金丹修士,能有什麼大名呀。”賀承安拿著羽扇捂嘴輕笑。
“嗬,血龍宮的血手羅刹誰人不知呀,也隻有剛才那個在聖地中不問世事的小子不知道吧。”旁邊手握長劍身材纖細的男子一副厭惡的表情。
“具體講講唄。”尹白此時就像瓜田裡的猹,四處找瓜。
“血手羅刹賀承安,憑借金丹期便擊殺了滿月穀的元嬰期長老,甚至生生的從其體內取出了元嬰,一舉名動整個白江王朝。”
“之後被血龍宮宮主收為親傳弟子,但是僅僅隻平靜了十年,他便擊傷了血龍宮宮主盜走了血龍宮鎮宮至寶赤雲旗。”
“之後銷聲匿跡百年,現在竟然出現在了這百煉道會之上。”一名身著淡黃色衣裙的女子說道,說的時候可以說是咬牙切齒。
“沒想到在下的一些往事竟然還有人知道。”賀承安微微一笑,仿佛對方在說著什麼豐功偉業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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