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回到大帳,兩人換下厚重的團龍服,朱雄英忍不住向朱樉抱怨道:“二叔,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麼喜歡穿短衣短褲了,這衣服實在太舒服了!”
朱樉笑著回答:“行了,彆囉嗦了,趕緊休息一下,擦擦汗,這裡條件有限,恐怕沒法洗澡。”說完,他穿著內衣躺在床上,悠閒地給自己扇著風。
這時,朱雄英突然開口問道:“二叔,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鳳陽城?”
朱樉抬頭看著他,反問道:“這麼著急去收拾那些人嗎?”
朱雄英用力地點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這些混蛋多逍遙一天,對我來說就是一種罪過!”
朱樉見狀,不再猶豫,立刻對著外麵大喊:“龍二!傳我命令,立刻拔營,準備前往鳳陽城!”
與此同時,在外麵凍了一夜的湯和一直觀察著祭祖儀式的進展。當他看到祭祖結束後,心裡猜測太子和吳王可能很快就會前往鳳陽城。
想到這裡,他不禁打了個噴嚏,隨後迅速調轉馬頭,快馬加鞭趕回鳳陽城。
當朱雄英與朱樉率領龍騎衛與東宮左、右衛率到達鳳陽城門時,鳳陽府知府肖勝貴帶領一眾官員和以信國公湯和為首的勳貴們早已恭候多時。
他們整齊地跪在地上,齊聲高呼道:“臣等叩見太子殿下,吳王殿下!”
朱雄英身著明黃色的團龍服,顯得格外威嚴莊重;朱樉則換上了黑色團龍服,二人一同走下了馬車。朱雄英走到眾人麵前,微微一笑,溫和地說道:“平身吧。”說完便率先邁步,從官員與勳貴之間的縫隙中徒步走進了城內。
龍騎衛的一百多名士兵見狀,立刻下馬,手扶腰間橫刀,迅速跟在朱雄英和朱樉的兩側。眾人起身之後,湯和與鳳陽府知府肖勝貴對視一眼,急忙跟上。
湯和緊緊跟在朱雄英身邊,向他詳細介紹著鳳陽城的情況。而肖勝貴則跟在朱樉身旁,不知該說些什麼,隻能默默地低頭跟隨著,一言不發。
湯和明顯是演練過得,介紹起鳳陽城頭頭是道,並且還夾雜一些以前的典故。
朱雄英看著街道上空無一人,有些不解的問道:“信國公,為何街上一個百姓都沒有呢?”
“回太子殿下的話,為了您與吳王殿下的安全,自然是要淨街的。”湯和笑著回答。
可朱雄英卻停住腳步,轉頭問肖勝貴,說:“你是鳳陽府知府?”
“回太子殿下的話,臣是鳳陽知府肖勝貴。”肖勝貴立馬躬身回話。
“這淨街的命令是你下的?”朱雄英緊接著問道。
“不是臣下的命令。”肖勝貴看了一眼湯和說道。
隨後朱雄英又轉過頭看向湯和,問:“信國公,那這是你做的?”
“是老臣,老臣我......”湯和話還沒說完,就聽朱雄英說道:“孤要是沒記錯的話,信國公隻有爵位在身,你有什麼權利淨街?孤不太懂,肖勝貴,你給孤解釋解釋。”
“臣有罪!”肖勝貴一聽太子這麼問自己,立馬跪下請罪。
聽到太子這話,湯和臉也僵住了,這太子殿下真的是一點麵子都不給自己啊。
“孤讓你解釋解釋,為什麼一個勳爵可以淨街!”朱雄英的語氣愈發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