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幸好有阿含在,我一想到正氣丸那股讓人作嘔的藥味,就想想他的臉,一想到就回想他的臉,感覺那藥味也就不那麼惡心了。”
哼哼,他不是捉弄她嗎?看她怎麼惡心他。
雲情悅故意這麼說,果然見阿含臉上的表情僵硬了幾分,而雲淩萱望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同情。
“陛下駕到!”
門外響起的通報聲打破了短暫的沉默。
雲情悅要起身接駕,卻被雲淩萱止住道:“母皇那麼疼惜你,你才蘇醒,她肯定是要叫你多休息的,你起來接駕,豈不是要叫她心疼,來,乖乖躺下。”
雲淩萱讓雲情悅躺下,如果是原身,她自然就沒心沒肺地躺下了,但現在是雲情悅,她知道但凡帝王,都是有控製欲的,隻有她特許你,你是不能太過想當然的。
不管聖元女帝原來待原身怎樣,她還是要先規矩地冷靜旁觀,何況她覺得原身的記憶也不怎麼靠譜。
聖元女帝閨名雲若舒,封號惠,看起來不過四十出頭,保養得宜的麵龐上唯有眼角的一兩根皺紋留下了歲月的痕跡。
麵容跟雲若瑤頗為相似,隻是她的一雙鳳目偏狹長,眼神更為沉靜,給人溫柔的感覺。雖然穿著帝皇繁複的華服,看著卻並不臃腫,還是一副纖弱的樣子,讓人覺得跟她說話都要小聲些。
當雲若舒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雲情悅是半伏在床上行禮的。
“悅兒,朕聽說你昏迷了,這會才剛醒,還見什麼禮,來,快快躺回去。”
“淩萱也是,怎麼能讓你起來,身體還會比這些虛禮重要嗎?”
雲若舒輕柔地替雲情悅拉過被子,要她躺回去,輕柔的聲音在說雲淩萱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番語氣。
“姐姐方才有讓我躺下,是情悅自己要起來的。”
雲情悅敏銳地察覺到雲若舒對她和對雲淩萱說話態度的區彆,隻是在原身的記憶裡,卻沒有這兩人以前相處的模式存有印象,任何時候,隻要有美男在場,原身的視線永遠都隻停留在美男身上。
這麼想著,雲情悅留意到跟在雲若舒身後進來的一個年輕男子,海天一色貢絲裁成的貼身衣袍,行走間幻化著深深淺淺的藍色,頭上一個小金冠把所有的頭發高高束起,那金冠正中是一個高高豎起的蛇頭,蛇頭兩顆藍色寶石在他行動中流光閃動,好似活的一般。
男子臉上掛著和雲淩萱幾分相似的微笑,隻是臉部的棱角過於明顯而讓那微笑降了些溫度。
那是雲淩萱的第一位夫侍,也是她的正夫,是聖元國左相劉宰相的次子劉琤鬆。
劉宰相與原配夫人隻育有一女,名劉琤琤。劉琤鬆是劉宰相與友人出行,興之所起酒後失態才有的。
傳聞那女子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受友人邀請一同出遊,與劉宰相相談甚歡,才會以酒助興忘了節製。至於是否是酒後失控,那便隻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隻是劉宰相也算有擔當,在事發後便向自家夫人坦白犯了錯誤,而劉夫人也是有肚量的女子,在得知對方有孕且希望留下孩子後,便主動提出讓劉宰相將人納進門。
這麼多年,劉宰相再也沒納過新人,原配夫人在府中的地位也從未動搖過。無論劉宰相再怎麼疼愛兒子,原配夫人和嫡長女始終都是排在第一位。
在雲淩萱繼位,根基不穩的情況下,想要拉攏朝臣培養自己的勢力,最簡單快捷,也是最有效的方法,便是聯姻。
聖元國的左右宰相,與文武官一樣,也是一男一女。左宰相為男子,右宰相為女子。不過左右宰相是中立的立場,並沒有偏向哪方,更多的是協助女帝處理政務,在文武兩個係統鬨得不可開交時從中周旋,也就是俗話說的“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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