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阿含掏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和一把鋒利的匕首,雲情悅知道他不是在說笑,但還是問他:“知道答案對我有利還是有害,有害的話還是彆告訴我了,我寧願不知道。”
“雲若瑤曾說過,等你懂事之後,可以由我選擇決定,是否告訴你一些事情。至於利弊,還需要你自己判斷。”
現在是午後,午後的陽光總是慵懶的,照在那本就慵懶的人身上,把他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像頭慵懶的巨獸。拋出誘餌,卻察覺不到他的動機,讓人提不出戒心。
雲情悅一聽是雲若瑤交代的,立馬來了精神,道:“裝滿那個小瓶就好?這個簡單,你拿吧!”
她閉上眼睛,主動把皓腕伸到阿含跟前,潔白的手腕下,纖細的血管清晰可見。
沒有感覺到皮膚被劃破的疼痛,雲情悅就感覺到瓷瓶那冰冷的邊緣貼著她的手腕,於是睜眼一看,她的手已經被劃了一道口子,血正從口子裡流出來。
這時,雲情悅才留意到阿含手上的那把匕首,似天際的一道光亮。
“這是天罡鐵!”
“情悅喜歡?”
見雲情悅看到匕首時眼前一亮,阿含笑著說:“這匕首叫問天,喜歡的話送給你。”
“那我就不客氣咯,謝了!”
雲情悅還記得在看到古老頭那次切原石跟切豆腐似的,當時就在想什麼時候也弄把天罡鐵,沒想到無意中就收獲到了。
哼!
這時,毫無預兆地,雲情悅聽到耳邊一個聲音“哼”了一下。
“誰?”
聽到雲情悅這麼一問,阿含不解地看著她。
“你沒聽到聲音?”
阿含搖頭,還取笑她說:“沒取那麼多血,不至於虛弱到產生幻覺的地步。”
雲情悅再聽,又完全沒有任何異響,隻當是自己聽錯了。
阿含把瓷瓶蓋好,又拿出一早準備好的繃帶和藥膏,細心地敷上藥膏,仔細綁好繃帶,全程沒有讓雲情悅感覺到半點疼痛,連藥膏敷上也都是清清涼涼的。
“你這是熟能生巧嗎?那你得放了我多少次血?”
雲情悅看著那相當專業的包紮手法,忍不住問道。
“以前是一年一次,但隻要他十八歲生辰一過,就必須是月圓之夜一次。”
阿含看著自己的“傑作”,繼續說道:“你那些夫侍都被雲若瑤趕入地下室,但不知你知不知道,其實除了我之外,還有兩人不用住在地下室。”
雲情悅記得,那還是她把千羽調到身邊後,千羽告訴她的。
在原身的印象中,那也是她跟雲若瑤決裂的導火索,最後連雲若瑤最後一麵都沒見著。
因為雲若瑤告訴她,她還有另外兩名夫侍,但卻不告訴她都是誰,吊足了雲情悅的胃口。
“你是想說這個寂廬就是那兩個夫侍其中一個的?”
“沒錯,這是雲若瑤為湛盧寂準備的,做為湛川殿的少殿主,自然不能委屈了他。”
其實在阿含說要取她點血的時候,雲情悅就猜到是誰了。
那時在元獸森林外圍的時候,她聽到了阿含跟湛盧寂的對話,提到她血的質量問題,那肯定是需要她的血做什麼事情,才會在意的。
“做個夫侍對他來說就夠委屈了吧,還是做一個廢物的夫侍。”
對於雲情悅的話,阿含並不讚同地說:“會嗎?我並不覺得呀!”
雲情悅朝他翻了個白眼,說:“你是另有目的,不算。”
“我的目的,不過就是在這王府裡偏安一隅,為何我就不能算?”
因為你是妖孽,自然不能做正常人論。
這句話雲情悅沒說來,隻說:“你不就是為了成為我的夫侍而來的嗎?你都心想事成了,自然不算委屈。”
阿含點頭,一臉的就是這樣。
“不過湛盧寂會成為王爺的夫侍,也確實是有原因的。這就要說到聖元皇族,就是雲氏和湛川殿的先祖之間的恩怨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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