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是星嶽派的精英弟子,這個月輪值來守城門本來就不情不願。
收到傳音要提前關閉城門,本來就沒把星嶽城的士兵當回事,也沒多想,卻不料對方隻是一個小小的隊長,居然就敢跟他抬杠。
本來那士兵隊長聽他把掌門抬了出來,都已經要服軟了,誰知突然殺出個嶽朗來,這就不好辦了。
身為精英弟子,他是知道城主府和他們星嶽派麵和心不合的,所以他把關城門這事,當做是門派的顏麵來維護。
“少城主,我們無意打破規矩,但規矩是人訂的,事急從權。”
嶽朗抓住那弟子話裡的關鍵,問道:“事急從權?那我請問,貴派是發生了什麼大事,需要到關閉城門的地步?如果真有大事發生,我們這邊又為何沒有收到消息?如果需要,我們城主府十分樂意協助你們星嶽派。”
那弟子一聽嶽朗這麼說,就犯難了,他還真不知道門派裡發生了什麼事,上麵傳達的命令,沒有說明原因,那他們這些弟子照做就是,哪來那麼多問題。
穀唯迫不及待道:“少城主,你彆上他的當,他們這不過是在拖延時間,等時辰一到,他們就有理由不讓我們過去了。”
嶽朗恍然道:“兄台說的有理,你們過去吧,如果再有人意圖阻撓,就是想要乾涉城務,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有嶽朗相助,那精英弟子也沒辦法和這位少城主抗衡,隻有眼睜睜看著雲情悅他們出了城。
直到確定後麵沒有人跟蹤,禦弄亭他們才召喚出各自的元獸,載了雲情悅他們更加快速地離開。
“少莊主,你找個比較適合小世界那些元獸生存的地方,我想把它們放了。”
禦弄亭在專心地控製方向,隻因他的紅鱗鳥一見到鰭蜥,又是滿肚子不爽,又在鬨彆扭。
他聽雲情悅這麼說,嚇了一跳道:“你把那小世界裡的元獸都弄出來了?”
宴長老一聽雲情悅把元獸都弄了出來,嚇得一個心神不穩,差點從他的飛行靈獸上掉下去。
“你,你怎麼把那裡的元獸都弄了出來,難怪星嶽派那些人要關城門找我們。”
雲情悅聽他這麼說,表示詫異地說:“要把那裡炸了,小世界裡的元獸也會跟著被炸死,我怎麼可能忍心,如果不是看外麵那些被囚禁起來的元獸生不如死,我會把它們也救了。”
這下,宴長老徹底癱軟下去,連帶對他那隻飛行靈獸也失去了控製,就像飛機偏離了航線一樣,往一邊傾斜而去。
穀唯和阿含都在紅鱗鳥上,禦獸山莊另外兩名弟子也是各自有飛行靈獸。
他們在見到宴長老的飛行靈獸失控後,就及時飛去搭救。
長老級彆的飛行靈獸自然不是他們弟子可以比的,光體型就是他們的兩倍,所以他們要兩個人兩隻飛行靈獸一左一右,才能扛住宴長老的那隻。
還好他們也是精英弟子,對靈獸的駕馭已經如臂揮指,毫無壓力。
那精英弟子把宴長老架上去,重新和紅鱗鳥並駕齊驅,雲情悅還聽到被嚇得虛弱無力的宴長老嘴裡不停說著:“小兒無知,小兒無知啊!”
禦弄亭安撫雲情悅道:“不用管他,人老了膽子就小了。還有,現在咱們一起有那麼刺激的經曆,你就彆少莊主地叫了,我比你大,你就稱一聲大哥吧,也方便。”
穀唯哥兩好地搭著禦弄亭肩膀,說:“弄亭兄,我們小姐的閨名你可不能隨便稱呼,這都有多少人這麼叫了,你再這麼叫容易讓人誤會。而且你確定你不是為了向我家小姐套問禦獸的方法?”
禦弄亭也沒遮掩地說:“這不一步步來嘛,我們禦獸山莊的方法我也可以教,沒問題的。”
雲情悅白了穀唯一眼,道:“彆聽他亂說,禦大哥叫我小雲就行,我的方法禦大哥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告訴你。”
於是在給元獸尋找新的樂土的路上,雲情悅和禦弄亭相談甚歡,隻有宴長老長籲短歎。
隻是在要把元獸放出來的時候,卻出了點雲情悅預料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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