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不想浪費時間,既然都要脫衣服了,又何必穿上呢?”
“你把我當什麼人了?”
雲情悅看著昌君,在他那雙眼睛裡,有太多的情緒,但在她問這句話的時候,她看到了嘲諷,厭惡,更多的還是自我放棄。
“不然王爺何必把我撿回來?我僅有的,也就隻是這具身體還有點使用的價值。”
昌君說著,就自行去解開他長衫的衣帶。
“住手!”
雲情悅拉住不讓他解開,他隻是看了雲情悅一下,說:“原來王爺不喜歡我脫衣服。”
說著,就傾身向前。
昌君雖然手傷沒有恢複導致手沒有力氣,但反應還是不慢,一手接下雲情悅迎接他的一個巴掌。
用一邊的身體去壓住她那隻手,低聲地在雲情悅耳邊說:“王爺果然也是品味奇特。”
雲情悅喝道:“你夠了,我不是殷芷蕊,我很正常,放開我。”
聽到“殷芷蕊”這三個字,昌君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硬是把雲情悅另一隻手給抓住,伸手去扯她的衣領。
脖子和肩膀上的皮膚碰觸到昌君濕冷的頭發,帶起那晚在末煙那裡不好的記憶。
這下,雲情悅不能再忍,靈氣一運,直接把跨坐在她身上的男子給掀下了床。
昌君沒有防備地重重摔到地上,繼而大笑道:“哈哈哈!原來王爺也喜歡這樣?還不夠重呢!還可以再打,再用力些!”
雲情悅從床上坐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昌君,隻見他雖然笑著,卻比哭還難看。
但是此時雲情悅並沒有可憐他,她對著昌君就是一個結實的巴掌扇了下去,然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回她沒有用靈力,隻單純地用自己的力氣去打。
“你以為自己很委屈嗎?我救了你,你還恩將仇報來非禮我!你以為誰都跟那殷芷蕊一樣那麼變態嗎?混蛋!受傷就了不起了?受傷了就養好啊!給你藥你不吃,自己的身體不知道好好愛護,還借機欺負我!你以為就你吃虧嗎?混蛋!還非禮我!恩將仇報的家夥!一個個就會欺負我,真的當我是軟柿子嗎?”
昌君沒有還手,也沒有護著自己的頭,隻是任由雲情悅打。
他以為雲情悅會把他打得重傷,因為以前殷芷蕊就經常這樣,但很快,他就發現雲情悅打的雖然用力,但並沒有對著他的要害打,完全是毫無章法的。
而她那一句句的譴責,也一點點被他聽了進去。
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在以前從未謀麵的新月王爺,會救了他,在言語中,還有那麼一點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昌君就坐在地上任由雲情悅發泄,在他神遊之後,也不知道雲情悅是什麼時候停了手。
他揉了揉發酸的手臂,慢騰騰地準備起身,不經意地抬頭,卻發現雲情悅並沒有離開,而是雙手抱膝,坐在床邊,半張臉埋在了膝蓋裡。
窗外的日光打進來,在她的腳邊止住,似乎隔成了兩個世界。
她的頭發和衣服都有點淩亂,上麵還有濕濕的水印,應該是被他壓著的時候弄濕的。
眼睛有點紅紅的,眼睫毛看上去也濕濕的。
昌君看雲情悅這個樣子,想到剛才她說他非禮了她,心裡慢慢有種愧疚感浮現。人家要是真的不願意的話,被他那樣壓著,可不就是非禮了!
自從他住進了這裡,每日除了有下人照料他的飲食起居外,並沒有接到雲情悅的任何要求,他還是偶然從路過的下人口中知道她外出的消息。
他也沒有被限製人身自由,儘管他從沒有出過院子,但他知道外麵沒有人把守,這點聽力他還是有的。
那晚他是那麼地絕望,一度認為自己會就那樣死去,但是他被救了,被眼前這個人救了。
然後今天,他把自己曾經深惡痛絕的事情試圖加諸在她身上。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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