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雲情悅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她旁邊坐著一個冰雕玉琢似的男子,這麼近距離的觀看,白嘯銀白的長發和身後白雪的冰洞做背景,周圍還有若有若無的寒氣飄來蕩去,把他整個人襯托得縹緲俊逸不似真人。
在雲情悅看得一時收不回視線時,白嘯也睜開了眼睛,讓雲情悅驚得收回了眼神。
像做錯事被抓住的小孩似的,雲情悅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直跳。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雲情悅說:“移元真氣丹煉好了。”
不知道白嘯進來多久,不過既然碰上了,又是有同樣的過去,他多少能猜到她有空間之類的東西,雲情悅也沒解釋什麼。
白嘯看著雲情悅手心裡躺著的圓滾滾的,帶著五條星紋狀丹紋的丹藥,心裡也很是吃驚,不過更多的是驚喜。
“真沒想到,你還是個高級煉丹師。”
雲情悅也不謙虛地說:“好說,比起你元力、靈力、妖力三力同修,我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看到對方都從彼此眼中真心地為對方感到高興,雲情悅覺得這一刻,她和白嘯,真正的有一種在這個世界建立起兩人之間友誼的感覺。
先前雲情悅有說過要借著昆奴服用移元真氣丹做為契機,解除雲若瑤在他身上的封印。
於是白嘯再次出去外麵,為她把關。
隻是這次,外麵沒有了冰原鷲和冰裂猿,卻有其他的人來,而這些過來的人,又正好是先前遇到過的那幾個寒雪宮的人。
他們是見這裡有很嚴重的打鬥的痕跡,便想著過來查看下。
那幾人見到白嘯獨自一人在洞口打坐,不遠處又有冰原鷲和冰裂猿的屍體,彼此對望了一眼,均看出同伴眼中的算計。
儘管知道冰原鷲和冰裂猿的戰鬥力很強,能將其殺死的人實力肯定非同一般,但白嘯此時如往常一般收斂了強者的氣息,而且他剛才在摘移星草的時候,也隻是顯示了他速度的飛快。
寒雪宮幾人自負自己修為不低,再加上又有師門法寶相助,幾人對上白嘯一人,綽綽有餘。
其中,那個在前麵用長鞭打算搶移星草的女子率先開口道:“喂,剛剛是你搶了移星草,快把它交出來。”
白嘯沒有理會他們,繼續閉目打坐。
另外一個始終站在女子身旁的男子傲然開口道:“在下是寒雪宮大弟子西門梓,識相的把移星草交出來,否則,和寒雪宮作對的下場,絕對是你不想麵對的。”
“西門子?”
白嘯終於睜開了眼睛,不過他卻不是因為聽到寒雪宮大弟子這個名頭,而僅僅是西門梓這個名字與以前他生活的那個時代,某個特殊的名詞很像。
那執長鞭的女子搶先開口,隻是想讓對麵這個美得像神仙似的男子看見她。現在,那個男子終於睜開了他那雙讓女子都自慚形穢的眼睛,讓她隻想陷在裡麵。
其實不止是那女子,其他寒雪宮的人,不管男女,都被白嘯那抬頭間,渾然天成的媚態給迷住,都看癡了。
白嘯不喜歡那些人看自己的目光,手一扇,一陣狂風直接要把幾人給扇出去。
這時,又有熟悉的麵孔出現。
一根浮塵把幾個要倒飛出去的人給拉住,重新穩住身形。
“他們並沒有做什麼,公子何必出手傷人。”
這說話的人,正是帶著釋虹書院出來曆練的教習白秋。
此時的他們全身完好,沒有半點剛才的狼狽。
雪心受傷的腳也已經恢複了,再次見到白嘯,又見他獨自一人,心中暗喜。
西門梓等人身為寒雪宮的精英弟子,被人一個衣袖就扇走,大感沒有顏麵,紛紛拿出武器。
那個持鞭的付爽兒心底一陣冷笑,她是寒雪宮的聖女,宮主寒玉塵的關門弟子,還從來沒有人能這麼無視她。她要讓這男子匍匐在她腳下,看他淒慘的樣子。
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人在某一刻的執念,往往鑄造成後來自己的悲劇。
“白教習,你們不是也在尋找移星草嗎?剛剛我們親眼見到,這人得到了幾株移星草。我們不過跟他商量勻我們一株,他就動手了。如此野蠻的人,我們也不用和他講道理,不如我們一起上,把他手上的移星草給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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