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芷蕊看著麵前的男子,她有些好奇,是什麼讓一個人,在短短的時間裡,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
明明被她扔出府的時候,已經和條死狗沒有區彆,就算是當個普通人,也隻能從事最低賤的活計,運氣差的,可能連謀生都成問題。
讓她意外的是,他不僅恢複了修為,手上的經脈竟然也都好了。
這些都隻是其次,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就像蒙塵的寶珠,被拭去上麵的灰塵,綻放出熠熠的珠光,讓她在大街上一眼就被吸引住了。
明明還是那樣的五官,怎的會有這樣的雲泥之彆。
如果不是她的侍從認出他腰間的佩劍,她還以為隻是一個長得相似的人。
昌君再次麵對這個給他帶來噩夢的女子,讓他意外的是,他的情緒出奇地穩定,並沒有歇斯底裡的失控,尖銳的叫囂。
就是在這個大廳,他被挑斷了手筋,那慘痛的一幕還猶在眼前,但是他此刻卻更像個旁觀者,看著另外一個人的前塵過往。
麵對殷芷蕊的上下打量,昌君保持著他的淡定從容,和以前他寡淡的反應一樣,卻又並不完全一樣。
以前他雖然表現得淡定,但是仔細看,還是能捕捉到他眼底的厭惡和隱忍,但現在,他似乎真的完全不在意自己現在的處境,又或者是全然地無所畏懼。
他這個樣子落在殷芷蕊眼裡,反而覺得他充滿了禁欲氣息,看得她心底直發癢。
“小君君,這麼些日子不見,有沒有想我啊?”
昌君被兩個護衛壓著,雙手又被捆著,動彈不得,隻能把臉偏過去,卻還是被殷芷蕊摸上了。
以前她覺得這個昌君長相雖然有中上,但很是木訥,不會來事,沒一點情趣。在她那一堆夫侍裡,根本就一點都不起眼。
但現在他不僅氣質如華,就是這手感,也比以前有彈性多了。
其實很簡單,昌君原來呆在郡主府裡,修煉的時間少,為了避免被殷芷蕊看到,幾乎是足不出戶,即使為了保持劍術,在晚上偷偷出來練劍,時間也是極少。
而在雲情悅那裡,他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在修煉,又有源源不斷的丹藥滋養,身體各方麵的內外機能自然都有很大的改善。
“我現在已經不是郡主府裡的人了,你沒權利這樣當街擄人。”
殷芷蕊不以為意地笑道:“喲!小嘴現在變得這麼會說話了?快告訴本郡主,這段日子是被誰調教了?教得這麼盤順條亮的?”
“郡主請自重。”
見昌君不肯說出救他的人,殷芷蕊認定那人的地位肯定不如她,才會讓昌君顧及著不肯說。
“我很自重啊!你在市井不知道,我現在可是陛下身邊的紅人,重要得很呢!”
昌君聽殷芷蕊的話,依然默不作聲。
他今天和穀唯出來,就是出來打探殷芷蕊的消息的。
自從雲情悅有意發展自己的耳目後,夜雲和穀唯除了在府裡挑選適合的人選培養外,也會收集各種消息。
他們或多或少知道雲情悅和殷芷蕊之間有過過節,原本殷芷蕊自從去了夜輪城之後都沒再出現過,連臨川將軍府出動去找人,據說也無果,他們都認為殷芷蕊多半已經遭遇不測。
誰知半個月前,殷芷蕊突然回去了,而且第二天就進宮,向惠帝請求賜她官職。
向來官職隻有皇帝賞賜,哪來的自己主動請求,又不是主動請戰。而且還是個沒有建樹,依靠祖輩佑護才得了封號的人。
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惠帝居然答應了,而且在三天之後,又連升兩級,成了驍騎營參將。
驍騎營平時的職務是協助禦林軍和巡防營,協調兩邊的實務,像平時協助抓捕刺客這些事,需要出動大量人馬,驍騎營就會大舉出動。
驍騎營平日裡看似是替兩邊跑腿的,但其實權不比巡城使小。
現在殷芷蕊有了實權,又是惠帝麵前的紅人,再加上她過往的劣跡。上次雲情悅下落不明她都敢來,這次所有人都知道雲情悅昏迷不醒,誰知道她會不會賊心不死。
夜雲覺得他們還是要小心提防殷芷蕊再次到王府裡鬨事,這就是他們今天出來想要打探消息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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