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淩萱,怎麼樣,想不到吧!你爭取了那麼久都得不到的位置,我一回來就坐上了,心裡是不是特彆不是滋味?”
“殷芷蕊,你敢用這種語氣和本殿說話?”
“怎麼不敢?你不過是一時好運,從個庶女飛上枝頭變鳳凰,我可是靠自己的實力,當上了這驍騎營的參將。就你平時用的那些上不了台麵的招數,也難怪境界提升得那麼慢。整天想著怎麼踩彆人來捧高自己,哪有心思修煉。”
雲淩萱的怒喝聲傳來,道:“你放肆!”
接著,雲情悅就聽見了打鬥聲。
隻是打鬥聲持續沒一會,就停了。
接著,就聽到雲淩萱驚訝的失聲道:“你什麼時候晉級元心境了?”
殷芷蕊得意的聲音再度傳來,道:“吃驚嗎?有祖元獸有什麼了不起的,修為進度還不是趕不上我。告訴你,以後彆在我麵前指手畫腳的,如果你對我客客氣氣的,我還會在人前給你幾分薄麵,否則……”
“否則怎麼樣?”
“否則,我可能會管不住自己的嘴,時不時在陛下耳邊說點什麼,你知道我現在是陛下麵前的紅人。”
“母皇才不會相信你的讒言。”
“陛下對你的態度是怎麼樣的,大夥心知肚明,不然你也不用總是不遺餘力地給雲情悅挖坑。還有你和旁支那邊往來的事,你知道陛下最忌諱什麼。”
雲淩萱辯解道:“我沒有和她們來往,是那邊先找的我。”
此時,雲淩萱的聲音已經有些萎靡。
殷芷蕊滿不在意地輕笑道:“總之你們有過聯係,這是事實。我言儘於此,你自己看著辦吧!”
殷芷蕊離開後,雲情悅聽到雲淩萱憤恨的捶打聲。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她也難以想象,以前都是對雲淩萱馬首是瞻的殷芷蕊,會成功逆襲。可惜看不到雲淩萱的臉,向來自視甚高的人被昔日的跟班打壓,臉上該是怎樣的表情。
還有她說的,雲淩萱和旁支那邊聯係是什麼意思?難道是雲淩萱開始不安分了?
雲氏旁支一向處在一個比較特殊的地位,每一代的新皇登基都少不了她們的支持,但在新皇登基之後,都跟她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雲淩萱如果和那邊聯係,便是顯示出了她的野心。雲若舒現在還不到暮年,她這樣急切,如果被知道了,後果是相當嚴重的。
等到雲情悅去到雲若舒那裡時,殷氏母女,明熠和商安,還有雲淩萱都在場。
雲情悅不知道雲若舒昨天就已經釋放了殷芷蕊,今天又叫她過來,擺的這個陣仗是什麼意思,心頭閃過一陣迷惑。
“商長老昨日到我聖元,便讓您老看了笑話,我這當長輩的替她們感到羞愧,今日便當著商長老的麵訓誡她們,也請商長老做個證,如果她們日後再敢恣意妄為,朕定會嚴懲。”
雲若舒一開口,也不說昨天誰是誰非,直接兩邊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讓雲情悅心裡不爽。
看起來似乎是公平的做法,實則是偏向了殷芷蕊。
雲若舒這樣,讓雲情悅很好奇,到底殷芷蕊有什麼,突然入了雲若舒的眼,讓她偏向她的。
殷臨川見自己女兒果然得雲若舒的寵愛,欣喜不已,朝雲情悅示威地瞪了一眼。
商安說:“她們小孩子之間的事,我本也不願多乾預,隻是昨日見新月王爺行事魯莽,才出手製止。想不到王爺小小年紀,雖然沒有元力,卻能憑借意誌,在老夫的勸阻之下,還執意地出手傷人。”
他的這話,擺明了說雲情悅無視他,就是對他無禮。
在四元國,淨明宗都是橫著走的存在,見到淨明宗門徒都要行禮跪拜的。像商安剛剛說的,雲情悅的行為,是很嚴重的,必須要關監獄的。
果然雲若舒一聽,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問道:“悅兒,你怎的如此莽撞。商長老請勿見怪,我這外甥女興許隻是一時的好勝心起,並非故意衝撞了長老。”
聽雲若舒用了自稱,又擺出了她和雲情悅的關係,商安知道雲若舒這是不想再責罰。
他也聽明熠說雲若舒對自己這個外甥女的疼愛,再說他這次雖是衝雲情悅而來,但這麼針對她,反而還會令人生疑。
“既然陛下這麼說,本座念在她年少無知,便饒了她這次。”
雲情悅還以為商安是要借機發揮,讓雲若舒懲罰她,沒想到他表現得格外地好說話,讓她心生疑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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