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王仁久幾乎認定了這點,匆匆往外麵走,打算去找張洋對質。
結果讓王仁久沒想到的是,不用他去找,張洋自己就已經站在了農經站門口。
甚至不隻是張洋,周圍還有不少看熱鬨的鎮民,也在遠遠的圍觀。
“好啊,我沒去找你,你倒是敢自己送上門來!”
王仁久氣得咬牙切齒:“說!我的東西呢,我的寶貝呢!是不是你偷走了?”
張洋一攤手:“你在莫名其妙的說些什麼東西?什麼寶貝,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話。”
張洋一邊說著,一邊不忘對王仁久咧嘴一笑,這更讓王仁久抓狂,氣急敗壞,幾乎就要衝上來動手。
不過一旁張洋安排好的孔候馬上便扯起了嗓子:“王站長,你難不成要動手打人嗎?”
沒錯,張洋早就安排好了這個局,讓孔候幫自己在農經站門口聚集看熱鬨的鎮民,這樣他才能達到目的。
這一聲果然讓王仁久咬牙停步,攥緊拳頭:“不要裝蒜!昨天看見我拿東西的就隻有你,不是你又是誰?”
張洋聳了聳肩:“都說了聽不懂你的話了,而且我來這裡可不是跟你說什麼寶貝的,王站長,我是來繳錢的。”
“繳錢?”王仁久瞪大眼睛,“你不是沒睡醒吧?那可是六萬塊錢!把你那兩顆爛腎賣了都不一定買得起,你拿什麼繳錢?”
張洋也不廢話,直接掏出手機,當著王仁久的麵打開了自己的餘額,上麵恰好六萬塊錢,不多不少。
王仁久這下徹底傻眼:“這、這不可能啊!你上哪搞來的錢?”
張洋隻是掏了掏耳朵:“這問題我都不想回答,聽都聽膩了,總之我現在錢正好夠,你就說要不要吧。”
“要,當然要!”現在王仁久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如果龍涎香真的丟了的話,至少自己這個任務也得完成,到時候至少還有一件事能給羅思明交代。
然而張洋卻並沒有急著轉賬,而是接著說道:“哦,對了,王站長,我問了一些當地村民,他們都說這幾年農經站收的價格那是越來越低,給的補助也是越來越少,結果你這的銷量指標竟然沒變。”
“我就好奇呀,這中間的錢,到底是去了哪呢?”
王仁久本能的有些緊張起來:“你這話什麼意思?農經站什麼經銷什麼收成,跟你有什麼關係?”
“跟我沒關係,但是跟我們徐山鎮的本地人關係可就大了!”
張洋驟然提高了音量:“所以,還希望王站長能給我們一個合適的解釋,這錢,到底是去了哪裡,該不會是去了你王站長自己的腰包裡吧?”
“你血口噴人!”王仁久頓時激動起來,大聲喊道,“你敢汙蔑我!我行的端做得正,這麼多年工作一直兢兢業業,這可是鄉親們都看在眼裡的!”
雖然嘴上說的氣勢十足,但王仁久額頭上已經止不住的開始滴落冷汗,連帶著他的臉色都跟著蒼白起來。
麵對王仁久的狡辯,張洋隻是微微一笑:“你是不是這麼正,我說了不算話。”
一邊說著,張洋已經一邊從藥包裡掏出了賬本:
“它說了才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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