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還有額外的補償費,那幾個惡徒保鏢自然是一個個拍手稱快:“好好好!還是你們這些外地人有素質,懂涵養!一點小錯嘛,我們完全可以既往不咎!畢竟我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嘛,哈哈!”
張洋也跟著一起笑了起來,反倒是身後的黃祺和黃豔茹都不明白,張洋這時候是想乾什麼。
張洋隨即已經掏出了錢包:“我看看……要不這樣,我畢竟不懂冷市的規矩,也不知道這個費用該出多少才好,不如幾位大哥自己來拿,拿多少算多少,怎麼樣?”
那幾個惡徒保鏢聽到這話已經頓時笑開了花,他們本以為隻是碰到了冤大頭,沒想到是實打實的碰到了個冤傻子,頓時紛紛上前,打算將張洋的錢包直接掏空。
但第一個人剛伸出手,便被張洋用另一隻手給直接抓住了手腕。
他先是一愣,下意識的想要掙脫,結果這一動才發現,自己的手此刻竟然動彈不得。
因為張洋的手就像是一台虎鉗一樣,死死的鉗住了他的手腕,完全讓他動彈不得。
“你……!”那保鏢頓時愣住,隨即勃然大怒,“你小子,找死是吧!”
盛怒之下,他用另一隻手攥緊拳頭,直接朝著張洋的臉上砸了過去。
然而這一下卻直接撲了個空,因為張洋隻是淡定的側過頭去,便閃過了他的拳擊。
隨後,反倒是張洋輕巧的抬腳,直接一腳踩在了那保鏢的膝蓋上,下一秒,伴隨著一聲吃痛的慘叫,那保鏢便被直接打的跪倒在地,哀聲連連。
黃祺看到這一幕人都傻了:“張老板,不能在這裡動手啊!”
“放心,黃祺,這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沒有關係。”張洋愜意的說道,而他的手裡依舊抓著那個已經跪地慘叫的保鏢的手腕,“既然這裡的規矩就是不講道理,那麼我也入鄉隨俗好了。”
“你好大的膽子!”那慘叫的保鏢大聲喊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做掉他!敢在冷市撒野,反了他的!”
其他保鏢見狀不對,也是紛紛上前,要知道,以前隻有他們欺負彆人的命,哪有彆人欺負他們的?更彆提是在這座冷市裡,其他走私商人看到他們幾乎都是要繞道而行的地步,那些外地來的客戶對他們也是客客氣氣的,哪裡有張洋這樣敢第一次見麵直接動手的?
但很快,他們就明白了,張洋的確有著動手的資本。
接下來的幾十秒內,在眾人詫異和駭然的目光中,張洋隻憑單手——真正的一隻手,便輕鬆愜意的將這些在外麵橫行霸道、橫行無忌的保鏢惡徒們給收拾了個遍,很快,那些剛剛還囂張的不可一世的保鏢,現在已經紛紛倒在地上,哀嚎連連。
圍觀的一大幫人雖然表麵上不敢吱聲,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快意恩仇,畢竟他們平時在這裡做生意討生活,沒少被這些殺千刀的保鏢刁難,如今有人能站出來親手收拾他們,這些人自然是樂得見到。
收拾完這幫人,張洋才拍了拍手上的灰,隨即大踏步的自己走進了那間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