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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祺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起來:“不但要對自己的親生父親動手,現在就連自己的親弟弟也不放過,就算是泰伯,也不至於泯滅人性到這種地步吧?”
出身南疆黃家的黃祺自然理解不了,畢竟黃家內部就算有再多的矛盾和衝突,依舊也能維持在一個鬥而不破的狀態,而且作為那種傳統的大家族,維係黃家的依舊是血緣之間的羈絆。
但對於泰家這類堪稱是近幾十年的暴發戶豪門來說,親情間的聯係便比人們想象中的更加單薄,有些時候為了權利與利益,他們能做出來的事情遠遠會突破底線。
因此,對於黃祺的驚訝,步承澤僅僅隻是意味深長的笑道:“誰知道呢?至少我親眼見識過,人一旦為了切身的利益,能犯下多麼嚴重的罪行。”
張洋緊皺眉頭,這對於他而言可不是一個好消息,就算是拋開自己對於泰仲的欣賞,單單從自己的利益和好處出發的話,泰仲也是絕對不能有失的,畢竟他是現在唯一能夠對泰伯起到有效阻止和製約的人,換言之,隻要泰仲還在的話,泰伯就始終沒辦法完好無損的繼承泰家,這對於張洋來說自然是一大優勢。
“不能讓泰仲真的被泰伯謀害。”張洋立刻便下定了決心。“否則的話,泰伯要拿下泰家就易如反掌了。”
步承澤點了點頭:“我同意,而且我認為泰仲甚至會先於泰公遭遇意外,畢竟泰伯到這個階段,已經不可能繼續封鎖關於泰公的消息了,一旦泰公真的病重過世,屆時在葬禮上關於泰家的繼承權之爭勢必會引發新一輪的熱潮,為了避免這種可能出現,泰伯一定會搶先下手,爭取讓泰仲走在他父親麵前。”
“泰仲現在在哪裡?”張洋皺眉問道,“至少要想辦法通知他這件事。”
步承澤笑了:“泰仲現在已經被排擠出了泰家的權利中心,自然也沒有繼續待在泰家的莊園,他現在隻帶著自己的少數心腹仆人住在圭雲市北邊市郊區的鄉下小彆墅裡,幾乎不過問公司的事務。”
“不過,就算這樣,他那邊的安保程度依舊嚴格。”步承澤眯起了眼睛。“尋常人想要接近他可沒那麼容易,如果你真的有這份心思去通知和警告他的話,我倒是可以幫你個忙,你可以用我的名義去見他,畢竟我和他也算有些交情,作為泰家的下屬,我的人去接近他也不會引起什麼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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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洋有幾分意外:“你特地告訴我這些,我還以為你會親自去一趟,結果到頭來你竟然不去?”
步承澤笑了笑:“我另有要事,泰伯已經在找見我了,我必須儘快趕到,以免他心生懷疑,畢竟這個關鍵的節骨眼上,我可不想因為什麼意外情況再節外生枝。”
“況且,分頭行動總是效率最高的,張老板,你我的合作既然已經達成,在這方麵就要有充分的彼此信任才行啊。”
張洋隻是微微點頭:“我明白了,把位置告訴我,我會儘快去警告泰仲,之後如果泰伯那邊有什麼消息,記得隨時告訴我。”
“沒問題。”步承澤最後微微一笑,“祝你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