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的車都不是停車門口,而是停在自建的超大停車場上麵。
農村彆的沒有,空下來的地那是肯定多。
再過幾年,說不定在村裡建自己家的房子都要審批了。
這其中大部分的原因,還是想推動這些農村人去城裡買房啊。
發展房地產這個事,真的算是不遺餘力了。
陳平生從不會在這種事上過多評價,因為沒有意義。
他也給家裡帶了不少禮物,如茅台酒,國窖1573等都是爺爺他們愛喝的。
農村老家的日子還是頗為靜謐,隨著騰貨百貨廣場的落地。
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也喜歡回村了,主要還是吧,騰貨百貨裡麵也擁有城市很多的娛樂設施。
如電影院,清吧,台球廳,遊戲廳,茶室,餐廳,服裝購物中心等應有儘有。
將這樣的一家超級購物廣場開在農村,那鐵定是要虧本的。
隻是它能實實在在提升周邊十公裡的消費環境。
除了賺錢外,沒有好的消費環境也是留不住年輕人的。
陳平生這也是儘他自己的力,建設他心目當中最理想的新農村。
晚八點,不少家庭都已經熄燈睡覺。
隻有等到外出務工的兒子女兒都回來之後,他們才會聊得比較晚。
今天老陳家的人就不同了,彆墅群當中還建了五個烤火房。
每到過年,一家子聚一塊燒一盆大炭火,這才有回鄉的感覺跟氣息嘛。
爺爺奶奶都聚在這邊聊天,探出兩手烤火的同時,旁邊還備了一點瓜子花生。
以及一杯武夷山大紅袍泡出來的大清茶。
三嬸子很熱情,主要還是她家陳凡在魔都那邊待得還不錯。
“平生啊,你這次回來待到過年才走吧,村裡好幾個親戚結婚,要是讓他們知道你回來了,肯定得請你去當證婚人的。”
“待不了太久,大概四五天就要回去吧。”
每年都要回來一趟,陳平生道:“誰又結婚啊,要是我還沒走肯定得去湊湊熱鬨。”
“你表弟結婚啊。”
三嬸子道:“娶的還是一個城裡媳婦,聽他爸媽說彩禮就隻拿了15萬8,不過那城裡媳婦還回了他一台寶馬三係。”
認真來說,這年頭彩禮越來越高那是不爭的事實。
大部分還是農村嫁女彩禮要得高,娶城市裡的那些女孩反而不要什麼彩禮。
“那挺好的,能娶到城裡媳婦也是本事。”
“誰說不是啊,不過還是多虧了你,那城裡姑娘也是聽說沸羊羊是你開的後才同意嫁過來的。”
陳平生挺理解的。
家裡這些親戚每年日子都是過得差不多。
以往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能大吵特吵。
現在就還好。
不喜歡讀書的那些陳家人一般都送去沸羊羊學廚師了,稍微再有出息一點的則是去了魔都領取家族創業基金。
這其中已經有不少都將第一筆兩百萬資金給敗光了。
最離譜的還是他一個二十五六的表弟,拿到兩百萬之後根本不是去創業,而是天天在酒吧花天酒地。
不說全場買單吧,就那一個月時間反正都是待酒吧。
儼然將自己當成了可以隨便揮霍的富家公子哥。
等他兩百萬花完之後,立馬去再次申請。
每個人都有四次機會,哪怕坐在他的魔都總部還不停晃腿,一看就是不務正業的街溜子。
後麵還是他老婆出麵,將他趕出魔都總部。
然後的然後他又去啃老了。
再沒有往日在酒吧瀟灑花錢的那種豪氣,很多人都是這樣的。
驟然暴富,第一關要麵臨的考驗根本不是創業成功。
而是抵製住金錢的**,也就是花錢的快感。
他這算是比較極端的,拿到錢就去報複性消費,恨不得一天睡兩酒吧美女。
沒錢之後又死皮賴臉的上門乞討,甚至是毫不在乎臉麵的在魔都總部撒潑打滾。
恰好被他老婆看到,二話不說的讓保安將他趕跑了。
並表示沒有這樣的親戚。
後麵他還在魔都待了幾天,反正是各種各樣的理由找人借錢。
回來之後就好像失了靈魂一樣,兩三千一月的工資壓根看不起。
張嘴閉嘴說的都是那段時間在魔都怎麼怎麼樣。
他要是不拿這個兩百萬,一輩子或許還能老老實實的打工賺錢。
拿了這個錢之後,享受過花錢的極致快感,再想回到從前壓根不可能了。
現在老家的父母也是為他愁白了頭。
沒人敢來怪陳平生,因為大家都知道他這個人,有錢是肯定有錢。
好說話也是真好說話,但你要來胡攪蠻纏。
隨便一個眼神過去,你都很難承受那個結果。
不止是親戚這邊因為家族創業基金狀況頻發。
就是一直扶貧的騰農養殖,同樣因為一些事鬨得不可開交。
主要還是望縣有一個大村,騰農養殖剛剛過去以八千租金承包彆人土地的時候。
那是歡歡喜喜。
後麵就有一戶當地大姓,因為看著自己家租出去的魚塘養殖出來的螃蟹價高貨實之後。
竟然提出將租金漲到一萬五每年,自己家租了三個小魚塘出去,那就要四萬五一年。
騰農養殖本就按市場價提高了十倍左右的租金,還能遇到這種事自然是不可能同意的。
後麵還請了村子裡的人去談,根本沒用。
甚至是那戶劉姓人家還將他們養的螃蟹自己撈出來去賣,說是要補貼他的租金。
事情鬨大之後,全村竟然沒有一個人說那戶劉姓人家的。
全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似乎都想等他談好之後,他們再趁勢漫天要價。
將八千租金提到每年一萬五。
事情經過村長,村支書,以及鎮上都沒解決之後。
最終還是鬨到了陳平生耳中。
他的處理方式特彆簡單,大手一揮。
將在那個村已經投進去的一千多萬全部撤出來。
並在單方麵直接斷掉所有承租合同,騰農養殖全麵退出那個村。
浪費掉的錢跟地都不要了。
消息一出,村裡上上下下這才慌得不行。
或許在他們看來用了自己的地賺錢,還已經投了這麼多錢進來,不可能就這麼直接浪費。
哪怕一萬五談不攏,一萬二也行。
村裡大部分人都是這麼想的,所以他們樂得那戶劉姓人家上躥下跳的去將事情給鬨大。
隻能說這些人嚴重低估了大集團的辦事能力。
陳平生寧願不要那個村裡投下去的一千多萬,也不會滿足這些村民無儘的貪婪。
不止是那個村不去了,連帶著那個鎮也被騰農養殖遺棄在外。
誰叫鎮上乾部在處理這件事情的時候,乾脆就是一個拖字訣。
先讓你們吵,吵到後麵不行了再來調解兩句。
一直都是這種不負責的敷衍態度。
現在騰農養殖全麵退出那個鎮之後,鎮上其它村的人徹底不乾了,抄著東西跑去鎮上鬨事。
負責此事的那位副鎮,直接被縣裡免職處理。
連帶著鎮長都受到嚴重的警告處分。
新來副鎮長還想試圖挽留騰農養殖的時候,卻連一個小小負責人都見不到。
說白了他們乾的是公益項目,給地方上帶來極大幫助的項目。
又不靠你正府資源才能賺錢,為什麼還要來求人?
說到底還是集團總部擁有絕對實力,這才能不去刻意討好那些小地方的領導乾部。
更彆提酒桌上麵去敬酒了。
經過這一件事之後,那戶村裡帶頭鬨事的劉姓人家直接就成了全鎮老鼠屎。
誰看了都要吐口水那種。
可惜,陳平生的強硬就是一旦做出決定,壓根不會再走回頭路。
也是間接警告後麵所有的合作對象,彆想再去搞事。
他能隨隨便便丟掉一千多萬,但那些村民卻不能沒有那個八千一年的土地租金。
這就是兩者區彆。
隻有他們自己才會想著騰農養殖投資那麼多,不會平白無故的舍棄罷了。
抱有這種想法,那是對他實力的最大輕視。
彆說一千多萬就是一個億十個億,他也不會在原則問題上做出半點讓步。
這就是他乾事的底線,保持良好的初心,堅持雄獅般手段。
以善心應對這個世界,但以絕對的手段立足在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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