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興經過了兩個月的魔鬼式培訓,這兩個月早上在早餐店吃飯,中午和培訓機構的那些老師們點外賣,或者是找一個小店吃飯,晚上回來自己做點,或者去師父那裡蹭飯,也順便給包姨放了兩個月的假。
楊興這兩個月學的比較辛苦,放個假也給自己也緩一緩,在準備10月份繼續學習鋼琴,相較於他這樣的速度兩個月就簡單學會了,但是按照一些機構大部分的課時情況,兩個月了的時間實在是太少了,而且機構裡麵大部分也是那些孩子,他們也就是六日有時間要麼上半天,要麼上一天,剩下的時間還要學彆的,這也導致了他們想徹底學會學完,卻沒那麼多的時間一起利用,學一點忘一點。每個星期學一點到最後花的時間又長,還有可能記憶不牢固,會出現這樣的情況。雖然楊興沒有考級,但授課老師認為楊興已經不用考級了,畢竟考級的曲子,對於楊興來說還是太簡單了,最後老師也給了楊興一個建議就是空餘時間多聽聽一些優秀的作品,品味一下裡麵的細節,然後再選擇自己喜歡的方式拉,不要照本宣科,有些需要照本,有些不需要照本,儘可能的體現出來音樂的多樣性和人性的複雜化,如果所有人都彈出來一模一樣的命運交響曲,那麼還有什麼意思嗎?沒事兒也多去聽一聽一些知名的音樂會,或者大師的個人演奏會,多去學一學,集百幾百家之所長,取其精華不要死練譜子,死記譜子,不要做粘貼複製的人。
雖說是現在學音樂的人不少,但也難以出現一個驚世駭俗的人物,但每個老師也希望他們所教授的學生,第一不要荒廢了這門手藝,第二不要成為一個被小提琴控製的人,而要使控製小提琴的那個人,書寫屬於自己的光輝篇章。就像那些畫梵高的畫的人,即便他們把梵高的畫畫的再像梵高,甚至超越了梵高,但他們也不可能再成為真正的梵高。
9月份又是開學的新篇章,正好這段時間包姨回去了,楊興也安頓說晚一些在回來吧,畢竟9月份又是學生們往來的洪流票可能不好買,人可能太多,楊興這段時間也是跟師父時不時的再去一趟盤家元琉力廠。
司徒愷也正好如願了,但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人願意陪他自己逛一逛,他也心情大好,就差領楊興去一些所謂的鬼市轉轉了,不過楊興一想到大晚上的還要出去,遇見碰瓷什麼的說不清還得賠錢,死活不願意去,楊興這段時間這幾天也是徹底知道了司徒愷的習慣就是喜歡看,但是他也把握不大,不確定那些到底是不是贗品。價格高的不舍得買,也有可能是買不起,大概價格低的更不敢買了。倒是一些幾十上百塊的小玩意兒不少買。
相較於有店鋪的,外麵擺地攤的那些人他們給你講的故事實在是太玄幻了,楊興實在是聽的都快翻白眼,沒辦法,隻能拉著師父去一些大的店鋪,以師父的名義說是買一買看一看,然後楊興仔細聽著對方給他講解每一個古董的來曆文化,曆史背景,但凡是能開的起店鋪的都是乾的很年長的他們這些人家學淵源都是非常強的,再加上一老一少的搭配,讓很多店家認為這都是優質顧客。豈不知在楊興和司徒愷眼裡,他們就是免費的大學老師雖然有一些地方說的不夠嚴謹,但畢竟是白得來的,看了看到最後司徒愷往往會來一句,還是不夠好,不夠貴,拿不出手。既看了想看的又聽了想聽的,他們還給你喝著下午茶。就這樣師徒兩人愉愉快快的撐了10多天,但最後他們還是暴露了在一家名叫榮喜齋店鋪,楊興正看著一些清代的折扇,雖說是經過修複了,但有些人還是會嫌他們時間短收藏價值低而被孤置。
師徒兩人看了半個多小時後,不耐煩店員直接說到:“你倆到底買不買?不買的話今天是沒有茶的,你們兩個人的性質已經嚴重損害到我們古玩圈的利益了。”
司徒愷聽完臉色尷尬,看了看楊興說:“老夫來這裡逛了幾十年,結果名聲就讓你在這十幾天全部給敗光了。”
楊興雙手一攤無奈說道:“師父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我說你買也不買,你就為了看,我說去外麵看還不如去店裡麵喝著茶吹著空調,他們店員也不會給你講那些魔幻的故事,你也是點頭答應的。”
這也得虧是文明社會,要不然店家已經叫幾十個壯漢把門堵了,讓他們倆今天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
店員看不下去了直接說道:“你們兩人的照片現在大大小小個個攤位已經進入了黑名單了,給你們兩分鐘買就買不買就去下一家子。”這氣勢仿佛下一刻就要動手趕人了。
司徒愷是壓根不願意花錢,灰溜溜的走了,楊興氣憤的,手指著店員想說什麼又閉了嘴了,主要是他也沒有什麼想買的,畢竟這些店有一些鎮店之寶,要麼價格貴,要麼不符合他們都需要,畢竟哪有那麼多的好東西每家店都有呢。各個大城市幾乎都有屬於他們的古玩街道,但大部分賣的也都是一些工藝品或者是新的之類的東西,老古董或老值錢的東西要麼是鎮店之寶,要麼早已經被那些有頭臉的人物買走了。要麼就在博物館,現在交易大多都是一些防老做舊的工藝品,價格不貴一般人覺得還行成能買。但他們的珍品不一定舍得擺在外麵。
楊興也是快步跑出去,追著師父說道:“師父晚上吃涮羊肉吧。”
司徒愷邊走邊說:“行,你買肉我買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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