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被脫,一片春光。
薑芫的小腹平坦雙腿修長繃直,白的幾乎沒有瑕疵。
跟內衣同色的小褲褲,還貼著薄薄的一片衛生棉。
他眯起眼睛,幫她把褲子穿好。
此時薑芫都哭軟了,可麵對他伸過來的手,還是狠狠咬了下去。
尖尖的牙齒陷入到充滿彈性的肌肉裡,留下一個帶血的牙印。
周觀塵悶哼一聲,卻沒有把她推開。
“使勁兒咬,出夠氣就跟我回家。”
薑芫眨了眨沾染了淚水的睫毛,抬手擦去腮邊的淚珠。
他抿著薄唇,一聲冷哼從鼻息間溢出來,“咬人的是你,怎麼還哭了?”
薑芫哆哆嗦嗦的去整理衣服,一言不發。
看著她被扯壞的襯衫,周觀塵也承認自己有些上頭了,就拿過西裝把她包裹住,然後把人抱起來。
薑芫嚇壞了,“周觀塵,放我下來。”
他理都不理,抱著她往外麵走去。
下麵的季如冰看到了,瞪大眼睛,狠狠地罵了聲狐狸精。
呂宋衝他搖搖頭,拿著毛筆跟上。
回到翠微灣,周觀塵把人放在了臥室的床上。
雖然床上換了新的床品,但一想到他曾和白抒情在這上麵翻雲覆雨,她就膈應的要命。
剛想起來,就被男人壓住了腿。
“老實待著,一會兒叫你吃晚飯。”
薑芫憋了一路的脾氣爆開,拿著枕頭往他身上扔,“我不要,不要躺在你和白抒情滾過的床上。”
他接住枕頭重新放回去,薄唇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吃醋?”
吃醋?她喝硫酸都不會吃他的醋。
她一聲不吭的要下床,給周觀塵推了回去。
健壯的身體壓在她身上,他雙眸幽深,難得的解釋了一次,“抒情沒進過這個房間。”
撒謊!
薑芫很後悔當時沒把那破布懟他臉上。
現在再說,他還不承認。
“什麼紅褲衩兒,就算有,也是你的。”
“我沒那種東西。”
周觀塵忽然想到了什麼,微微勾唇,“我知道,你愛穿綠的。”
薑芫狠狠瞪他一眼,瞪完後又覺得情況不對。
這一眼,過於曖昧了。
果然,這男人是會順杆爬的,他的手指落在她領口下,輕輕捏了捏,“以後彆穿綠的,我不喜歡。”
“你喜歡紅的,我知道,以後讓白抒情天天穿給你看。”她手腳並用去推他。
男人難得長嘴,“我根本沒碰過她。”
“那你們的兒子從哪裡來的?”
他也意識到話裡的漏洞,忙解釋,“我的意思是,從找到她後我們之間沒有越軌的行為。薑芫,我有起碼的道德觀,在我們的婚姻續存期間,我不會跟彆的女人上床。”
周觀塵的道德觀呀,真是跟喜馬拉雅山的氧氣一樣稀薄。
“你們回來的第一天晚上,不就住在一起?我看到王媽把你的衣服從她房間拿出來,上麵還有那些不乾淨的東西。”
“那是駿駿吐我身上……薑芫,你不會因為這個就要跟我離婚吧?你怎麼不問呢?”
問?有意義嗎?就算那次他們沒有,但——
精神出軌,也是出軌!
看到薑芫眼裡的不屑,他有些惱怒,“我不喜歡綠帽子,你離著陳默知遠一點。”
“那你呢?你跟白抒情會劃清界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