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道：“許青姐的這張畫你也帶過去展覽？”
“這有什麼？隻是露出了屁股，誰沒有嗎？要是那種正麵人體畫，肯定不會給彆人看。”
“哎呦，真有嗎？”
雷朋嘚瑟。“那當然。就是不給你看。你要是想看，下次我給你畫，你看你自己。”
曾莉突然回頭說道：“雷朋，我能預約一下嗎？給我畫一張。”
眾人愕然，雷朋看著她的眼睛問道：“你真的願意畫人體畫？”
這個小妞有點怪，她自己是滿族，前世找了三個男友，也都是滿族，還都是她主動。
特彆是第三個男友，就是個開小商店的群演，什麼都沒有的那種，人家都不敢追她，她反手就把人給推倒了。
不過以她的條件，的確沒有幾個男人能拒絕的。
從這點上來看，她是主動型人格。
她認真道：“畫的畫要給我。還有即使拍照，照片和底片也要給我。”
雷朋拉開了擋在中間的國際章，仔細打量了一下她的身材，沉吟了一下說道：“可以，不如我們現在就拍，然後你把膠卷帶走，我隻需要先留下記憶，醞釀好了，回頭就可以動筆。細節記不清楚的時候，我再給你電話。”
她點了點頭。“好啊。”
因為人多，大家都在，他們這樣說，反而不會讓人多想。
其他幾個人也躍躍欲試，但是沒有自薦，可能想等曾莉的畫畫好。
雷朋的心激動起來，去換了一卷新膠卷，然後把反光板，兩組燈都搬進了臥室打開。
一群女孩嘻嘻哈哈擠在門口，雷朋也不理她們，調好了光線與色差，對著曾莉點了點頭。
曾莉進了臥室，瞪著其他人，關上了房門，反鎖上。
兩人眼神對上，你知道我的企圖，我明白你的心意。
拉絲了。
“現在就脫嗎？”她問。
雷朋知道是說給外麵人聽的，應道：“自在一點就好。”
他的手伸了過去，幫她解著襯衫的衣扣，兩個人的唇黏在了一起。
天氣還熱，她的衣衫不多，總共隻有四件，很快就變成了出生狀態。
雷朋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查看她身上也沒有特彆的記號。
有衝動，但更多的是欣賞。
“你這裡有顆痣，要不要畫下來？”
外麵咦了一聲，傳來幾個人的笑聲。
“雷朋，不許占便宜啊！”
雷朋看了看曾莉，故意大聲回道：“胡婧，要不要把你拉進來一起拍？”
眾人又笑。
曾莉有些害羞，故意大聲說道：“我要最真實，最完美的我。”
“你已經很完美了。”
這話倒不算假話，她身高一米七，不胖不瘦，身材比例非常完美。
她站在那裡，雷朋前後拍了足足十張照片，有整體照，也有局部照，低聲讓她躺在床上。
雖然他很興奮，她也看到了，但是兩人依舊沒有半點曖昧，就像完成一份工作。
兩人還不時像朋友一樣對話，說給外麵的人聽。
雷朋讓她擺出了不同的姿勢，構思著該如何著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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