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望月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調整了過來,故作鎮定道,“我記得。”
她身軀微微顫抖,霎時失神,低垂眼瞼,眼中光影斑駁。
那夜的事情,她記得清清楚楚。
過往的每一夜,她都不是徐望月,而是長姐。
可唯獨那一夜,是她。
她無從抵賴。
這天是她認識傅硯舟到現在,最開心的一天,隻是看著傅父傅母那般維護著她的樣子,席南琳忽然想起了自己監獄裡的父親。
傅硯舟笑得性感迷人,如畫的風景在他的笑容裡,都失了顏色。席南琳看得有一瞬間的恍神,望著他迷人的笑,忘了說話。
所以通過火焰的這一項,我隻在身體表麵覆蓋上一層薄薄的冰霜火焰並不能傷我分毫。
他背後不能沒有白家的支持,所以這件事隻能爛進肚子裡,季城咬牙,簽了賠償協議。
林秋月哽咽的再也說不下去了,趴在蘇雲天懷裡,眼淚洶湧而出。
傅硯舟欣喜地睜大眼睛,想要說話,被席南琳一個住嘴收拾給製止住。
“清兒,你沒事吧!”城主拉起地上的麒清,隻見麒清半邊臉上是深深的狼爪印,鮮血嘩啦啦的流。
“此次行動可是妖皇大人欽點的!沒所謂?青鬃,你敢在妖皇大人麵前說這句話嗎?”蘇香兒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