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厲景寒剛吃了一口奶油,但被白妙霜的話給雷到了,直接就噴了出來,他麵前的幾道菜就直接遭殃了。
眾人目光嫌棄地看著他,他尷尬地說道:“對,對不起。”
傭人趕緊端下去換菜。
厲景寒更是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自家小叔,受白妙霜影響,第一反應就是注意他的頭型。
頭確實圓,為什麼他的頭是扁的?
白妙霜從小膽大,又是人來瘋,沒什麼她不敢說的,進入娛樂圈後更是無所顧忌。
天不怕地不怕,出門拍戲就帶著警衛員,幾乎無人敢惹。
為什麼帶警衛員出門,因為她嘴太欠了,太囂張了,不帶人怕會被人揍,還喜歡用錢砸人。
不喜歡拍吻戲叫替身,但給一萬小費。
在綜藝裡,不想搬行李,叫人幫忙就給幾千小費。
人家確實是大小姐。
而在這大院,幾乎沒那個孩子她沒揍過,從小就是孩子王。
天不怕地不怕,但就喜歡厲景寒,這就叫一物降一物,小魔王敗在厲景寒手裡,而白妙霜也是唯一個不怕厲靳俢的人。
“神經病。”
白妙霜白了厲景寒一眼,繼續大口吃蛋糕。
厲靳俢麵不改色,儘管大家的眼神都落在了他頭上。
他是追犯人追到了一處夜市,那夜市有噴火表演,他沒注意,然後頭發就遭殃了,他乾脆剃了個光頭。
其實不是光頭,是寸頭,但是太短了,和光頭沒什麼差彆。
他隻是要求剃短一些,但是那理發的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下手沒輕沒重的,於是他的頭發就成了這樣。
他耐心的給厲聿風夾菜,剝蝦,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手上的青筋根根微微凸起,力量感十足,就是剝蝦這簡單的動作他做起來都格外賞心悅目。
厲聿風有他在身邊食欲都好了很多。
厲老夫人看著高興,感慨道;“要是你能給你爺爺找個孫媳婦回來,你爺爺的病肯定就好了大半。”
厲靳修剝蝦的動作頓了頓,此刻大家都看向了他,他淡淡道;“孫媳婦跑了,在抓。”
“噗。”
溫如意噴飯。
厲老爺子剛吃的蝦噴出來了。
厲夫人驚喜道;“你,你你你,你有喜歡的姑娘了?”
全桌人都在看著厲靳修。
從厲靳修十六歲被送走,二十歲回家起,厲家一直在催婚,催到現在三十二。
厲靳修抽了一張紙擦拭著手,眉頭緊鎖說道;“她跑了,我正在找。”
“沃趣,這女人誰,這麼牛逼,連靳修小叔都拿不住。”
白妙霜蛋糕也不吃了,一臉八卦地盯著厲靳修。
“小叔,那女人怎麼回事啊!她為什麼跑啊,你們發生了什麼故事啊!她是怎麼把你這冰山融化的啊!你們之間擦出了什麼愛情的火花啊!”
厲靳修回想起那日耳尖便微微泛紅,不起波瀾的心泛起層層漣漪,那日荒唐讓他至今想起都還是會心跳加速。
那天他在追蹤一個逃犯,那逃犯反偵查意識特彆強,跟著他溜進了一家酒店後,他差點被那家夥發現,他情急之下就躲進了一間房間裡。
當時他在前台順手摸了幾張門卡,其中就有這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