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又出去接電話,然後就半個多小時都沒回來。
沒等到他,但等到了薑竹硯,她的薑伯伯。
薑竹硯今年七十歲,但是和五十歲的隨春生卻是稱兄道弟,兩人差這麼多卻玩的很好,也是沒誰了。
而兩人都是不著調的性格。
蘇知意本想親自出去迎接的,但是薑竹硯不讓。
私人飛機停在蘇家莊園的飛機場,稍後有人開車去將薑竹硯接來。
薑竹硯穿著破舊白色的背心,一條灰色的短褲十分的陳舊,一頭亂糟糟猶如雞窩的頭發,還有花白的胡子上,似乎還沾著不知道什麼食物的醬汁。
反正一點也不像國手大師,甚至和他的名字也不匹配。
但是這貨真是國手大師。
蘇知意上前喊道:“薑伯伯,你這麼快就來了啊。”
蘇清水的表情就像見鬼了一樣。
整個屋子裡,除了蘇知意,其他人的表情都是很古怪。
就連一直期待的陶醫生都泄氣了。
蘇知意也覺得很丟人,但是這老家夥就是這樣,不修邊幅!
據說其實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他一直是在京北大學中醫科當教授。
年輕的時候總被女學生表白,他拒絕,然後有學生就跳樓了,差點毀了他的職業生涯,所以他就變成現在這樣了。
蘇清水本想出口嘲諷,覺得這是蘇知意請來的演員,這分明看起來就是個路邊的乞丐。
但薑竹硯進屋後,身後還跟著兩個持槍的警衛員。
沒錯,是持槍的,真槍,還一身軍裝。
在禁槍的國家,除了銀行,彆的地方沒見過槍。
薑竹硯已經習慣了彆人異樣的目光,因為受過的嘲諷太多了,所以他帶上了保鏢。
他又不是受虐狂,低調個屁啊!
所以此時他隻自顧自跟著蘇知意進屋,又關心地詢問道:
“小一一呀,你身體怎麼樣啊,來來我給你把個脈,聽你師父說你懷孕了,其實我這次來樊城就是想給你看看身體情況的,你的身體本來是不好懷孕的……”
薑竹硯絮絮叨叨說了很多,蘇知意乖巧地在他身邊坐下,熟練的伸出手放在了他的腿上。
搭上脈搏的那一瞬,薑竹硯這才閉上了嘴巴,神色也漸漸嚴肅了起來
屋內靜的落針可聞。
但他不是來治快死了的老爺子的嗎?
薑竹硯的臉色越來越凝重,手鬆開的時候,忽然大發雷霆,一聲怒吼差點把屋裡的人都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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