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蘇知月這話,貌似江淩赫逃婚和她無關。
但是徐富雅第一反應還是不信,她尖聲罵道:“你這個賤人,你裝什麼裝,我都要和淩赫結婚了,你還和他牽扯不清,你要不要臉。”
蘇知月內心是有一點點心虛的,但是很快便消失了。
因為她和江淩赫自從那次在望舒集團見麵後,便一直都沒有再見麵,更沒有任何聯係。
雖然她知道,江淩赫肯定是不會和徐富雅結婚。
況且,是徐富雅先做小三的,怎麼現在都成她的錯了?
她頓時冷笑著回擊道:“你都要和他結婚了,怎麼還怕我和他糾纏不清?你就這麼不自信?”
徐富雅頓時破防,因為她確實是不自信,而且現在江淩赫還真的逃婚了。
此刻她內心滋生出恨意,憤怒的罵道:“你這個賤人,你勾引彆人老公,你不得好死。”
蘇知月聽到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是笑出了聲。
“你是在罵我還是在罵你自己?徐富雅,我真的覺得你就是一個笑話。”
“啊啊啊啊——”徐富雅氣的尖叫了起來。
蘇知月將手機拿遠了一些,因為覺得太刺耳了。
在徐富雅尖叫停止,準備開始下一段謾罵的時候,她立即將電話掛斷。
耳畔終於清淨,蘇知月再反手一個拉黑。
將手機音量降低,蘇知月呼出一口氣,準備睡覺。
徐富雅反應這麼大,那肯定是她的婚禮出了什麼問題。
至於出什麼事情了,她早晚會知道的。
不過現在什麼事情都不重重要,她隻想知道媽媽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蘇知月漸漸睡了過去。
她是真的累了,但是睡的一點都不安穩,夢中總是浮現媽媽倒在血泊中的場景。
婚禮現場,此刻漫長的滿天星花束都顯的很是嘲諷。
時間過去了這麼久,新郎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江淩赫的父親江景槐望著滿座的賓客,此刻就感覺自己是被架在火上烤。
徐父冷聲說道:“既然你兒子不願意娶我女兒,那這婚禮便取消,婚事作罷。”
婚事作罷,合作也作罷。
江父額頭冒出冷汗,焦急的勸道:“婚姻大事不可兒戲,怎麼能說取消就取消,淩赫肯定是臨時出了點小意外。”
江母也跟著勸。
“親家公彆生氣,待那小子回來,再好好教訓他。”
徐母臉色鐵青的說道:“你當我徐家的女兒是嫁不出嗎?我們已經成了上流圈子的笑話了。”
本來女兒嫁給江淩赫他們就不是很滿意。
這江家也不知道是得罪誰了,居然急走下坡路。
從前還算是門當戶對,現在隻能說是下嫁。
可都是下嫁了,這結婚當天,新郎居然還逃婚了,這讓徐家的臉往哪兒擱?
徐父冷聲說道:“婚事作罷吧,我看你江家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
江父和江母麵如菜色,一時間絕望至極。
江父甚至還怨恨的看向了江母。
“你看你生的好兒子。”
江母絕望的大哭了起來。
“我不要取消婚禮,婚事不能作罷,我一個人也能把婚禮辦完。”
徐富雅穿著婚紗,提著裙擺緩緩而來,臉上滿是堅定。
“我不要取消婚禮,我就要嫁給江淩赫。”
她倔強的望著自己的父母。
她的話讓江父江母又重新看到了希望。
徐父則氣的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