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秀秀笑眯眯的看著喬心語,“我在問你一遍,你還想和我搶季清遠嗎?”
喬心語的手疼痛不斷在增加,她感覺她的手就要斷了一樣。
驚恐在眼中一點點蔓延,她的手不會就此被捏斷吧?
若是手廢了,她不就成了殘廢。
好漢不吃眼前虧,她不能變成廢人。
“對不起,我……我不和你搶了。”
鐘秀秀沒有再增加手上的力度,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喬心語。
“那你以後還喜歡他嗎?”
“不……不喜歡了,求求你,你放開我的手。”
喬心語感覺到手上痛到麻木。
鐘秀秀鬆開手,腳尖一挑,一顆石頭落在手中。
她的聲音含笑軟綿綿,沒什麼威懾力。
“這位姑娘,我這個人呢,不喜歡麻煩。
我的脾氣不太好,記住你今天說過的話。
若是下次你再敢跳出來攔路,想搶我的人。”
鐘秀秀輕笑一聲,“姑娘睜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想清楚是你的骨頭硬還是石頭硬?”
話落在喬心語驚恐的目光下,用手緊緊的攥住了石頭。
在鬆開的時候輕輕一吹,石頭化作粉末,四散而落。
喬心語嚇得後退了兩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的眼中滿是驚恐,不斷的搖頭。
“姑娘,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喜歡季清遠。”
“那就好!”
鐘秀秀拍了拍手,似笑非笑目光掃過人群。
“誰敢跳出來和我搶人,我不介意免費表演一下。”
她晃了晃白皙的手,看上去柔若無骨的手。
對季清遠有小心思的姑娘,一個個驚恐的低下頭。
她們心中的那點漣漪,在見識到鐘秀秀捏碎石頭時,消失的一乾二淨。
世界男人千千萬,可小命隻有一條。
鐘秀秀滿意了,笑盈盈的看著季清遠。
“走了,我們回家。”
季清遠寵溺的點點頭,“要不要我背你?”
“不用了。”
鐘秀秀聲音慵懶,打了一個秀氣的哈欠。
兩人並肩離開,消失在眾人眼前。
一個軍嫂後怕的說,“還好我攔住了我家妹妹犯渾。
人家季團長已經有對象了,在湊上去可不就是欠打嗎?”
她身後的姑娘一臉後怕,“姐,多謝你攔住我,我以後乖乖聽你的話相親。”
喜歡季團長太危險,他媳婦兒太可怕。
“喲!季團長的對象可真厲害,這下可沒人敢攔路表白。”
“那可不,我看的可是很清楚,那核桃大的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