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筆者認知有限,請各位看官老爺將腦子寄存在此處)
“嘿,同誌,醒醒。”
“啊?”孟凡一臉懵逼地被叫醒,看向眼前叫醒自己的人,隻見一名穿著打扮像是年代電視劇裡的人對著他說道:“同誌,醒醒,京城站要到了。”
“好的。”孟凡迷迷糊糊地答道。這時他的腦海裡浮現了非常有名的哲學三問“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一陣涼風吹來,給他吹一激靈。一股記憶隨之在他腦海浮現。
孟凡,22歲,冀省人,父親是名連長,母親是名軍醫。1945年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前父親在一場戰鬥中犧牲,3年後,母親在為重傷的戰士做手術時不慎被劃傷,因時間緊加上藥品有限,隻是簡單包紮就開始其他傷員救治工作,結果傷口感染不幸犧牲。
父母犧牲後,孟凡是在冀省的一所孤兒院裡生活,說是孤兒院,其實是部隊設置的撫養烈士子女的大院。大院裡麵都是和他一樣父母在戰爭中犧牲沒有或找不到其他親屬的孩子,照顧他們的也都是部隊上退下來的,有的是肢體殘疾無法戰鬥的,也有的是戰爭勝利後自願退出部隊又沒地方可去的,就來到這裡照看戰友們的孩子。
1954年18歲的孟凡考上了南京大學中國語言文學係,本來是準備留校的,結果被父親的戰友將檔案調走,一番動作後,將孟凡分配到了京城的一所軋鋼廠的宣傳科。此時的孟凡正在回京的火車上。
“我這是從2024年穿越到1958年了?原來他也叫孟凡,這樣也好,省得彆人叫我我還反應不過來。”想到這兒,孟凡不禁歎了一口氣。“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再想以前的日子也沒用了。”
“北京站到了,下車的同誌請排好隊,有序下車。”
孟凡提著記憶中的行李隨著擁擠的人群走下了火車,途中看了下車站大廳裡的的時鐘,已經下午六點半了,今天去廠子報到肯定不合適,孟凡便向其他人打聽下招待所的位置,拿著行李去招待所開了間房。
從行李中拿出兩個饅頭,就著一罐鹹菜,孟凡吃得乏味無比,雖然這具身體對此很習慣,但是來自後世的靈魂卻是味同嚼蠟。簡單對付一口後,孟凡躺到了床上,計劃著明天先到軋鋼廠報到,報到的事情弄好了之後還得到分配的房子所在的街道辦去報到,落戶,辦糧油本、戶口本之類的。
大概思索了一番,孟凡便準備睡下。沒想到,剛閉上眼,迷迷糊糊中孟凡便感覺來到一片陌生又熟悉的地方。看著眼前模糊的像素塊,這不是,這不是前世上大學時和舍友一起玩的沙盒遊戲我的世界嗎?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得孟凡趕緊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招待所的房頂。稍微平複了一下心情,孟凡心想,“這就是我的金手指了吧?我的世界係統?還不錯嘛!”
閉上眼,孟凡試著再次進入剛才的世界,一陣略微熟悉的迷糊感襲來,再定神,孟凡再次進入到我的世界。低下頭看看像素風的身體,“史蒂夫的身體,果然是我的世界。”
仔細看了看周邊的環境,此時自己正處在山腳下,旁邊是一個箱子,看來是獎勵箱模式。打開一看,5塊麵包,一把鐵質鋤頭,這獎勵也太少了吧。突然,孟凡心念一動,手裡拿著一塊麵包就退回了現實世界。果然,此時孟凡的手上多出一塊麵包來。
孟凡把麵包放到床上,再次進入我的世界,此時史蒂夫的手裡卻沒有了麵包。再次退出,孟凡手裡攥著招待所的凳子又一次進入到我的世界,不出所料,史蒂夫的手裡出現了一張凳子。退出,將凳子放回,又拿起彆的東西試了試。
經過反複幾次實驗後,孟凡確認了,隻要手摸著的東西,就可以在兩個世界中來回傳送,不存在什麼心念一動就把物品收到空間裡一說。
有了我的世界係統這個金手指,以後的日子可是美滴很美滴很!想了想,孟凡決定把我的世界叫做農場。
再一次進入到農場,仔細觀察了一下,是生存模式,要是創造模式該多好。看了看空中,方形的太陽掛在天上,得趁著白天,做好庇護所,要是晚上碰見苦力怕就壞了。想到這裡,孟凡趕緊順著起前世玩遊戲的流程開始擼樹,擼了幾塊木頭之後,打開合成界麵,將木塊放進去,合成木板,再用木板合成工作台。
眨眼間,一個工作台就合成了。將合成好的工作台放到一旁,利用木板製作木棍,再用木棍和木板合成一把木質鎬頭。緊接著拿起木鎬就去山腳下挖石頭,木鎬挖石頭還是比較費時間的,過了一會,孟凡看著石頭差不多了,便回到工作台開始製作石頭鎬。
製作石頭鎬的流程和製作木頭鎬的合成方式一樣,把上麵的木板換成石頭就行,一連製作了好幾把石鎬,感覺差不多夠用了。孟凡便帶著石鎬開始了挖山工作。來到山腳先是挖出幾階樓梯,然後開始平著挖,很快便挖出一個簡單地石頭屋子,利用工作台合成一扇門,安裝在門口。說是房子,其實就是將山體挖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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