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疑惑地看向關老頭兒。
“當初解放京城的時候,他家怕家產被收走,就提前安排鄉下的親戚進城,在國黨政府那裡辦了過戶手續,這樣表麵上他家就隻有幾間屋子而已,但實際上,整個四合院還是他家的。”
“原來如此。”孟凡心想,等到過幾年,有了新政策之後,自己也買幾間屋子,提前投資一下房地產也是可以的,就像前世童話大王鄭淵潔,因為小朋友給他寫的信太多了,家裡放不下,就一口氣在北京買下十所房子專門存放信件,贏麻了。
“和尚,人我帶來了,東西呢?”一進門,關老頭兒就嚷了起來。
和尚?難道是外號,是個光頭嗎?孟凡心裡暗暗想著。
“老關,你就不能不在外人麵前這樣喊我嗎?”來人先是懟了關老頭兒一句,隨即看向孟凡“你就是老關說得想看畫的孟凡是吧。”
“您好,我叫孟凡,敢問貴姓?”孟凡上前問道。
“免貴姓那,單名倫,你叫我那爺就成。”來人正色道。
“你裝什麼大尾巴狼,管他叫和尚就行。”關老頭兒插嘴道:“當初跑單幫的時候機緣巧合之下,我們認識了,我們一幫人都管他叫老那,後來聽人說,上歲數的和尚都自稱老衲,我們就管他叫和尚了。”
“滾滾滾,這麼多年,就你管我叫和尚,其他人都沒有。”那倫白了關老頭兒一眼。
“那爺,小子我今天來長長見識。”
“在書房呢,跟我來吧。”
孟凡跟著那倫來到書房,說是書房,書架上沒有幾本書,全是瓶瓶罐罐,孟凡有些疑惑,就這麼擺著嗎?之前不是還說怕出事把房子名義上的擁有者都換名字了嗎?這前後反差有點大吧。
關老頭兒人老眼毒,看出了孟凡的疑惑,解釋道:“你彆看去這屋子裡全是瓶瓶罐罐的,都是西貝貨,真的都在地裡埋著呢,也就是書畫這類不能埋起來的,才在外麵放著。”
“財不外露嗎。”那倫打了個哈哈。隨即指著牆上的一幅畫說道:“就是那幅《溪隱圖》。”
說實話,孟凡對書畫賞析一點認識也沒有,彆說謝縉這個沒聽說過的人的畫,前世孟凡在書上、網上也看過不少名家畫作,比如齊白石的蝦、徐悲鴻的馬、張大千的《荷花圖》,可是他隻知道這些畫值錢,彆的什麼都看不出來。
什麼筆鋒啊,氣勢啊,白描啊,什麼都不懂,為什麼知道值錢,問就是書上學的。
“怎麼樣?”那倫看著孟凡看得很入神,問道,他沒想到孟凡不是看得入神,是想得愣神兒。
“看不懂。”孟凡誠實的說道。
“看不懂?”那倫有點懵了,老關不是說他想買畫嗎?看不懂是怎麼回事,難不成說我這是贗品,不好意思直說?不能啊,這可是傳了幾輩子的畫啊,期間也找過許多大家鑒定,都說是真跡啊?
“哪裡看不懂,你仔細說說。”那倫以為孟凡看出了畫中的疑點,趕緊問道。
“額,我不懂畫,彆說我沒聽說過謝縉,你就是把畫聖吳道子的畫放在這,我也分不出誰好誰壞,我隻能看出來誰畫的像誰畫的不像。”孟凡認真地說道。
兩人的對話把關老頭兒逗笑了,他從剛才孟凡開口說看不懂的時候就猜到那倫會想歪了,事情的發展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實在是在內行人聽來,孟凡說得“看不懂”,和古董鑒定時發現是贗品,不好直說時說得“看不準”是一個意思。
“你今天不是來買畫的嗎?”那倫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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