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所言極是,我們軋鋼廠工人文工隊隊員的素質,想必各位也心中有數。經過前期的排練後,確實可以組織並開展一些表演活動。然而,在創作方麵,我們仍存在巨大的短板。”
不瞞您說,我們國慶晚會上表演的第一個相聲作品,是我從您的磁帶上扒下來的,作品,寸步難行。”
孟凡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哈哈,這件事我聽他們兩個說過了,當初他們兩個不算是正式的相聲界的人,又是在國慶晚會上表演,沒有什麼大礙。
不過現在他們兩個已經正式被我收為門下弟子,以後彆人的相聲段子,就不能隨便說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隨時根據他們的學習情況,選擇合適的相聲段子教給他們的。”
“那我就放心多了,實不相瞞,我們找鋼廠工人的工隊,已經很久沒有新節目了。現在急需一些有這方麵經驗的業內人士加入。”
孟凡略帶尷尬的說道。
“那現在你有什麼合適的人選了嗎?”
劉先生終於還是將這句話說出來。
“哪有啊,”
孟凡苦笑道:
“我雖然也算得上文藝界的人,但也隻是寫過一些文章罷了,關於曲藝及其他表演類的方麵,我也是一點門道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老朽就托大,給孟隊長你介紹幾個怎麼樣?”
劉先生正色道。
“哎呀,那可是太好了,先生畢竟是業內的知名人士,認識的人比我多多了,介紹的肯定是非常合適的。”
孟凡一臉“激動”的說道。
“哪裡?我也隻是在這個圈子混的長一些罷了。
孟隊長覺著,我門下的弟子們,怎麼樣?不敢說說個個都符合孟隊長的要求,但是挑出三五個來,還是綽綽有餘的。”
到了現在,這次會麵才正式進入主題。
“這合適嗎?實不相瞞,我之前知道了蔣易和秦山二人拜入您的門下之後,也打過這個主意。
不過聽他們二人說,他們的師兄們,在其他單位都有工作,都是為群眾表演服務的,我也不好挖牆腳是吧?”
孟凡“不好意思”地說道。
“這個無妨的,他們倆畢竟入門晚,有些事兒,他們都是隻知道個大概。
雖說他們的師兄們都在各個文藝團隊裡麵工作著,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是正式的員工的,有好幾個都是乾著臨時工,轉正也是遙遙無期。
不瞞孟隊長你說,我為他們幾個的工作也是很發愁啊,就這個臨時工的名額,還是靠著我的名氣在領導那裡要來的,也有不少人的弟子,現在連臨時工的名額都沒有呢。”
劉先生也是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他們的單位那邊,不會有什麼想法吧?”
孟凡又是說道。
“孟隊長,你放心,隻要你肯接收他們,他們的工作單位那邊,我親自去說。
畢竟,當初是我搭著臉朝他們單位領導要的臨時工名額,現在他們有了更合適的工作,怎麼說我也得擺頓酒,謝謝他們收留之情啊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