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帶著一行人,很快就找到了劉癩子家。
這個劉癩子倒是獨門獨戶,妻子早死,孩子有了工作,也搬了出去,倒是省事了不少。
正因為如此,他們直接便直接上前敲門。
“誰啊,等會兒。”
劉癩子聽到了敲門聲,也不疑心,一邊起身一邊喊著。
劉癩子是早年間就是替人辦事兒的中人,經常有那些礙於麵子偷偷晚上找他來的人,所以今天軋鋼廠的人來敲門,他是一點兒都沒疑心。
劉癩子開門後,看到門口站著一群壯漢,頓時慌了神。
這要是找他辦事兒的,晚上過來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事兒,都是自己偷偷摸摸來的,像今天這種一來來一幫精壯漢子的,他之前也遇到過,保準是自己替人辦事兒得罪人了。
一般這種情況,要麼自己挨一頓打,自己隻是替人辦事兒的,倒不會下死手,但是缺胳膊斷腿也都是沒準兒的。
要是自己之前年輕的時候,自己還有心為雇主扛一下,畢竟自己替雇主扛了,不僅能得到一筆賠償,還能把自己的名氣打出去,一舉兩得的事情,還是可以的。
但是也有特殊情況,真要是來人心狠手辣,奔著要命來的,他也不會死扛。
加上現在自己上歲數了,身體以前挨打受的暗傷都爆出來了,扛不住了,索性痛快賣了雇主,自己躲到鄉下去,等風聲過了再回來。
“你們找誰”
劉癩子話還沒說完,就被心腹打斷。
“找的就是你,劉癩子,彆裝了!快說,是誰指使你寫信舉報軋鋼廠的?”
心腹瞪著劉癩子,厲聲問道。
果然不出劉癩子所料,真的是讓人找上門來了。
劉癩子嚇得渾身發抖,結結巴巴地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
“各位好漢,我上歲數了,不比以前了,彆動手,我說,我說,是一個叫李偉的浪蕩子,不過我知道,這事兒不是他主事兒,他後麵還有人。
他有個遠方的堂哥,叫李建,是給一個當官兒的開車的,那個當官兒的有什麼不好辦的事兒,都會讓他的司機給辦了。
這個李偉上我這兒來也不是一次兩次來了,他這個人嘴鬆,來上兩回就把他後麵的人都給抖落出來了。”
“冤有頭債有主,你既然不是幕後主使,我們也就不對你下手了,不過至於你的雇主怎麼對你,那就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了。兄弟們,撤。”
得知真相後,軋鋼廠等人等人氣憤不已。待走遠後,眾人才說道:
“好啊,原來是這樣,我們絕不能讓他得逞!”
“對,這個叫李偉還有李建的,替彆人乾臟事兒的,都不是什麼好人,但是罪魁禍首,應該是那個當官兒的。
明天,我就把這事兒跟上麵反應,今晚兄弟們辛苦了。”
“不辛苦,都是咱們自己的事兒,能找到人就好。”
……
“廠長,就是這樣。”
第二天,心腹早早地就來到李副廠長這裡,將昨天得到的消息詳細告訴了李副廠長。
“行,剩下的你們就不用管了,那幾個兄弟,帶他們出去吃頓好的。”
李副廠長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