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家都不想,但是日子終將繼續。
76年3月8日,在種花家東北方向地區降落一次世界罕見的隕石雨。其中最大的隕石長117,寬93,高84,重量為1770公斤。
……
自先生去世後,全國各族人民無限悲痛。
但是,“肆壬眾”竟然懼怕到,壓製廣大人民群眾自發悼念逝者的程度。
清明節前後,京城上百萬人民群眾,自發地聚集於廣場,在紀念碑前獻花籃、送花圈、貼傳單、作詩詞,悼念先生。
(此處刪去一段評論)
……
此次運動實際上也是一次思想解放運動,它喚起了民族的覺醒。
持續多年的混亂風暴,給種花家造成了深重災難,激起了人們的怨怒。
人們本來把恢複社會秩序和執行正確方針的希望寄托在先生、總設計師等老一輩革命家身上,而他們又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
這就更加激起人民群眾對那些人的憎恨,此次事件就是人民心中這種愛憎情感的集中爆發。
此次是一場悼念先生、反對(刪去一個代稱)的強大抗議運動,並波及到全國範圍內,形成強大的群眾革命運動。
這一運動,實質上又是擁護以總設計師為代表的隊伍的正確領導,表現了人心向背。
這個運動為後來粉碎(代稱)等反歌命集團奠定了廣泛的群眾基礎。
……
1976年7月6日,朱老總同誌在京城逝世,享年90歲。
又一座豐碑倒下了。
……
進入7月,孟凡越來越坐不住了。
前世,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種玉之田的人,他雖然沒有經曆過那個大地震,但是對於這件事,在書上還是學過的,更彆說,還有電視劇,電影等相關影視劇的播出。
再結合前世覆蓋麵極廣的網絡,大地震這件事兒,雖然兩世為人,但是孟凡是無論如何也忘不了的。
除了這次,還有512那次。
當時孟凡正在上初中,學校還積極組織過募捐,這兩次特大地震,相信每隻兔子都忘不了。
眼看著日期越來越接近,孟凡終於是坐不住了。
……
“李哥,我實在是呆不下去了,你讓我去外麵散散心吧。”
這天,孟凡來到李廠長這裡,準備申請去冀省放鬆放鬆。
“怎麼了,弟弟?之前你可是一點兒不想出去的?”
李廠長有些疑惑,對於這個名義上的弟弟,李廠長自認為還是比較了解的。
之前的時候,為了安全考慮,他這個弟弟可是推脫了不少去外省市公乾的任務啊。
怎麼今天突然提出來去外麵了?
不對勁,非常不對勁。
“我也不想出去啊,你也知道,這麼多年了,我都貓在軋鋼廠這邊,一點兒都不想出去。可是現在,真的待不下去了,京城這地方,太憋得慌了了。”
孟凡小心地組織著自己的語言,他肯定不能告訴這個李哥,那邊兒要出事兒了,我得去救人去。
不是非要說多好的借口,但是最起碼聽上去得過得去才行。
“之前不也是這麼過來的嗎?你現在有些急躁了啊?這不像你啊?”
李廠長說道。
“之前的確是能呆著,但是今年不一樣啊,今年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前陣子,清明節那會兒,你說說,這叫什麼事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