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打開那瓶果酒,倒了一杯出來。
耳邊傳來周辭懶洋洋的聲線:“彆逞能,我不會強人所難。”
“我也想償償這韓國進口的東西,還請周少給個機會。”就在剛才,王姐臉色沉下去時,我想到前世的淒慘。
相比那些痛苦的過往,眼前的烈酒,又算什麼?
我不能失去工作,我隻能在風雨中掙紮向上。
“怎麼突然懂事了?”周辭靠近了我,我跟他的眼神對上了。
他竟然有一雙挺好看的眼,眼睫還很濃,眼睛深幽,我心臟突突的跳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權勢加持,周辭臉上有一種富貴白晰,比鄒嚴正俊了不少。
“周少還希望我喝哪一種酒,我都可以奉陪。”我眼睛彎起,笑著問。
隻要喝不死,就往死裡喝,走男人的路,讓男人無路可走。
現在的我,到底還是天真了。
明天早上的我,悔的腸子發青。
周辭蹙眉,似乎看出我在逞強,他又興趣缺缺的倚坐了回去:“彆喝了,你先回去吧。”
周辭竟然在趕我離開?我嚇的不輕。
連忙去看王姐的表情,果然,王姐認為是我服務不周到,惹怒了周辭。
“周少,剛才是我不夠機靈,還請你不要生氣。”我緊張的搓著手指,心慌慌。
周辭在暗色的燈火中,凝著我。
我大膽的迎視著他的眼睛,希望他不會因為我遷怒了王姐。
“想償償我喜歡喝的嗎?”周辭又有了一丁點興趣,他把一瓶紅酒放到我麵前:“事先說明,這酒是苦的。”
我愣了一下,紅酒不都是甜的嗎?
周辭讓人開瓶,旁邊的王姐一臉肉疼。
看出來了,這瓶酒,很貴。
王姐主動上前幫忙倒酒,一邊說話一邊給我眼神。
最後的最後,這瓶很貴的酒,有一半進了我肚子裡。
但我也醉了,不醒人事。
恍惚間,我好似被一座山壓著,疼痛的感覺刺激著我的五官,神經。
可我實在是太暈沉了,哪怕明知道在發生了什麼,可我連手指頭都動不了。
我感覺自己被一個男人從後麵抱起來,他咬著我的唇,頸部,最後到峰尖處。
他動作一點也不溫柔,我想尖叫,想憤怒,想推開他。
可我毫無力氣,我的聲音像綿羊,我的推拒,像欲拒還迎。
男人的氣息,將我儘數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