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我真把周名赫惹怒了,他要辦了我。
不過,他挺急的,衣服都不脫,眼看著就要進去,門外傳來一聲急促腳步聲。
“大少爺,周辭出車禍了。”門外保鏢急聲說道。
聽到這話,我感覺身上的男人身子明顯一僵,下一秒,他沉聲問道:“他死了?”
保鏢趕緊說道:“沒有,但好像傷到了腿,是他追了彆人的尾,目前都送去醫院了。”
我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一邊擔心周辭的傷,一邊又要防止這個男人的進犯,真是冰山兩層天。
好在,周名赫沒有興趣了,他草草的收了場,打開燈的那一瞬,我發出一聲驚呼,抓起被子蓋住自己。
“我要去醫院,你去嗎?”周名赫站在門口問我。
“要。”我聲音有些啞,但很堅定。
“要就快點。”周名赫說完,就大步出去了。
我急匆匆的整理著自己,突然想到周名赫不是摔跤受傷了嗎?剛才他明明,沒受傷的樣子。
難道,他為了整我,連傷,都是偽裝出來的。
不管怎麼樣,周名赫是個危險的男人,他那張高冷清俊的臉,看不出他內心的變態邪惡。
所以,周辭也被蒙在鼓裡,一直以為,他的侄兒是一個“好人。”
我穿好衣服坐進了保鏢車子的後座上,周名赫已經靠在右側位置上,他神情淡漠。
剛才他對我做的事,仿佛又沒發生過似的。
窗外燈火打照進來,他那深遂立體的五官,有一種朦朧的光感,仿佛與世間格格不入。
我再也不會以貌取人了。
人心隔肚皮,誰知道這張美人皮下,又住著怎樣一個肮臟又無恥的靈魂呢?
“你頭發亂了,不梳理一下?”
車子啟動,行駛在漆黑的山道上,周名赫突然提醒我。
心亂如麻的我,直接用手指胡亂的梳理了幾下,然後將頭看向窗外,不搭理他。
周名赫側過頭看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嘴角始終有一縷笑意。
我有些麻木的盯著窗外,暗暗祈導著,周辭千萬不要出事。
一個小時的車程下山,山下是市區,喧鬨繁華,與山上的寧靜,呈現出兩個世界。
去附屬醫院的馬路邊上,有很多擺攤的人,由於疏於管理,這些攤販把貨品往馬路中間擺。
中間又有很多摩的車在拉客,轎車要駛進去,簡直比走路還慢。
“停車。”周名赫突然煩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