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秦珍珍和周澤平難於置信的目光中,跟著蘇北城離開了餐廳。
我現在其實沒心情去管周澤平的死活了,這段時間有太多男人闖入我的生活,我沒空去回憶那些悲慘的過往。
可當周澤平那一臉震驚的表情,還是滿足了我內心的虛榮。
這該死的混蛋,毀了我的前世,也惡心了我的今生,我沒有在他身上狠狠踩幾腳,讓他死無葬生之地,已算是我在為餘生積德了。
蘇北城又喝了酒,不過,他沒醉,連眼睛都沒有紅,看過來時,深幽的仿佛一潭古泉。
我內心掀起了波浪,可能是主動找上他的,我總有點放不開了。
蘇北城坐上車,就強勢又霸道的伸手握緊了我的手指,他的掌心很溫暖,熱度傳到我身體裡,我心弦輕顫。
雖然我曾經喜歡過彆的男人,可我發現,我竟然也貪戀著蘇北城的曖昧關懷。
我果然在正確的道路上,越走越偏了。
可人生隻活一世,要還是委屈自己,困在各種束縛中過了這一生,我是不甘心的。
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我將這句話,烙印在我的心底,時刻提醒自己,大膽的去享受吧。
像男人征服女人一樣,去征服男人,反正最後的結局,大家都一樣,變成小盒子。
可這一路的甜蜜心酸,一一償過,才不遺撼。
在車上,蘇北城是得體的,是克製的,他隻在我掌心細細妍摩著,並沒有說話,也沒有彆的動作。
我以為他會直接帶我回家,直奔主題。
可他沒有,他竟然讓司機把車停靠在江邊。
一艘遊輪靜止在那裡,這竟然還是一個茶室。
蘇北城下了車後,這才側過頭對我說道:“陪我上去吹吹風,醒醒酒。”
我能說什麼呢?上次他明明很急,但現在,他一點也不急了。
是因為我主動送上門來的原因嗎?
“好啊。”我含笑點頭,跟隨他踩著台階,登上了船。
“蘇市長,這邊請,已經為你泡好一壺茶了。”老板笑眯上迎過來,客客氣氣的說。
“多謝。”蘇北城禮貌含首。
我看著這個男人紳士又客氣,但實際上,客套才是人與人之間最疏離的關係。
進入一個小包廂,兩麵的窗戶是通著的,江風吹送過來,涼涼的,很濕潤。
蘇北城坐在椅子上,我也挑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開始打量四周。
透過窗戶,能看到漸漸興起來的不遠處市中心的倪紅燈火,江邊的上遊,還有人在放煙火。
那煙花璀燦,轉瞬即逝,美好的讓人來不及記住它,就沒有了。
我轉頭,看向閉目養神的男人,淡淡的光暈落在他臉上,他那英挺的眉峰,自帶一抹英俊的氣質。
“還不肯說,你的請求?”
就在我目光移到他的唇片上時,回想那天晚上,他試探著親吻我的感覺,我身子一酥,緊接著,就聽到他的聲音。
我一愣,看著他緩緩掀開了眼,眼睛恢複冷靜清明。
我俏臉瞬間羞紅一片,仿佛我那點小心思,逃不過他這雙眼睛。
“我…我的確有事求你幫我。”事到如今,我也沒什麼好瞞他的。
像他這種身份的男人,早就洞悉了各種事情發展的規律,比如,我主動找上門來,肯定是有事相求。
而他,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答應幫忙,他們也有限止,有顧慮。
蘇北城咬了咬牙根,輕哼了一聲:“有事才求過來,沒事跑的比兔子還快。”
我被他嘲諷的耳根子都紅了,他沒冤枉我,我上次的確是逃走的。
“對不起,你生氣了嗎?”我小心翼翼的窺探著他的表情,突然想到王瑤老師在我來之前說了幾句話。
她說蘇北城是北京人,身上自帶一股東北男人獨有的氣質,跟他這種人,就得哄著來,寵著他,提供足夠的情緒價值,不要觸他的逆鱗,哄好了他,他其實是心軟的要命,如果硬著來,他分分鐘瘋給你看。
王瑤老師還說,男人對喜歡自己,依戀自己的女人是善良的,可他們也有惡的一麵,隻需要不去激發他們的惡,男人的資源,就會為你所用。
如果以前有人能這樣教我,我也不會在周澤平身上吃儘苦頭了,我總以為,單方麵的付出,男人肯定會看在眼裡,知道我的艱辛,然後心疼我,珍惜我。
事實上,事情往往是相反的,你若美好,身邊所有人都會奔赴而來。
蘇北城將臉微微撇向一側,那天晚上,他怕是想要的狠了,可我卻扭頭便走。
我想著王瑤老師說的哄他,眼下,我也隻能拿出小女人的姿態,哄上一哄了。
我起身,繞到了他身後,他脊背明顯的繃緊了。
下一秒,我伸出雙手,輕輕的在背後圈住了他的頸脖,將細嫩的臉蛋輕貼過去,交頸勾纏著:“彆生氣了,好嗎?我以後不會挑在你難受的時候離去了。”
蘇北城渾身繃緊,猶如一根炫,顯然,他沒料到我竟會這麼主動,他伸手過來,輕輕的捏住我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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