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飯點時，陳宗生有一場飯局安排，走之前打算把秦煙捎上，秦煙冷冷說，“我現在還不餓，而且你們那好多人都吸煙。”
陳宗生也沒逼她。
“我儘快結束，到時候讓林助理送你過去。”
老林送陳宗生到了地方，位置不錯，隻是實在不是什麼談生意的好去處，對方見了陳宗生，遠遠就笑著喊，“陳先生。”
等走近了，胖老板道，“陳先生，能見你一麵真是不容易。”
陳宗生笑著喊了聲黃老板。
過去訂的位置，黃老板便招呼了人給陳宗生倒酒，陳宗生抬手止了，說一會還要開車，黃老板又讓人給陳宗生點煙。
這煙，陳宗生是戒了一點，但也沒戒乾淨，偶爾煙癮上來了也會抽上幾口，但不多，由著人點了。
點煙的人是黃老板帶過來的，一個年輕女孩，穿著旗袍，興許是那五官和某些人像，陳宗生多看了幾眼。
黃老板看在眼裡，就擺擺手，讓那女孩過去，“快再給陳先生倒杯茶。”
陳宗生溫潤而有禮，成熟有魅力，即便年過四十，但是因為一副好看的皮囊擺在那，又由於常年健身的緣故，說是三十出頭也不為過。
女孩臉色紅撲撲的，本來黃老板帶她過來她還不願，現在卻一點抗拒都沒有了。
她倒了茶，端起茶杯遞給他。
陳宗生說：“擱那吧。”
然後和黃老板談事。
飯沒吃幾口，等談個大致章程，陳宗生就要起身離開，黃老板也跟著起身，送他，“怎麼這就走了，陳先生，要不要再坐一會。”
陳宗生說，“下次吧。”
黃老板立即推人，“快去送送陳先生。”
陳宗生：“留步。”
等上了車，陳宗生撥通林助理的電話，“停了和姓黃的那邊的所有合作，另外，也替我安排個人。”
……
秦煙踩上餐廳的台階，想到半個小時前，她準備去公司食堂湊合一頓。
林助理像鬼魂一樣出現在她跟前，親切的說，“煙小姐，陳總那邊結束了，我送你過去吧。”
進了餐廳，報了陳宗生的名字，服務員領她到二樓。
她進門時，陳宗生剛掛斷電話，菜也是剛上的，所以陳宗生說，“你倒是來得巧。”
秦煙坐下，喝了一口茶，酸聲酸氣，“也沒有上次巧。”
她指的是她回來那次，在包廂裡撞見的。
陳宗生替她拿了刀叉，“你要是氣不過，可以去找梁元榮，他出的主意。”
“好吧，等我翻出上次那條裙子再去。”秦煙吃了一塊切好的牛肉，慢悠悠道，“到時候先生你就不要去了，免得又出醜。”
後來梁元榮也給她發消息道歉，說當時那女孩是他推過去的，而正好她開門進來，陳宗生注意力在她身上，倒是忘記推人了。
陳宗生眯起眸子，“今天心平氣和的提起，我還當你大方了性子。”
“我心眼一直很小的。”
秦煙與他對視，又低下頭吃東西，陳宗生倚著椅背，注視著她，過了會，說，“明天要去周家一趟。”
他這語氣，秦煙知道這是已經定下的，限度之內的事情，小打小鬨可以由著她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