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宗生進了包廂。
梁元榮剛倒好酒,“請你可真是難啊。”
這裡就他們幾個,煙煙酒酒的擺一桌了,都是一群老煙槍,在中央支了張桌子,準備打牌。
陳宗生過來,先喝了杯酒。
陸時亭從外麵進來。
人算是齊了。
又說起湖景彆墅那事,陳宗生不溫不涼的瞥了梁元榮一眼,後者打出了一張牌,收起了調侃之意。
“今天說正事的。”
“伯母那邊有消息了。”
陳宗生和他親生母親的關係並不算深厚,自有記憶起,就是生活在陳家,對方來看過他幾次,母子兩個半年也許一年都不會有什麼聯係。
後來,她就到各處走走,偶爾會寄回來一些照片,但是這照片,從一年前就開始斷了,從那之後,陳宗生便一直在派人找。
梁元榮和陸時亭也在通過自己的渠道替他打聽。
這麼長時間才算有點消息。
“聽說是在當地一個家族裡,人應該沒事。”
梁元榮打趣道,“打算什麼時候去一趟,帶上那小姑娘吧,聽說那家族的長子手段脾性是個一等一的,這要是不帶,怕是在家裡又要打架了。”
他顯然提的還是昨天的事情,這件事,傳到這哥幾兒耳朵裡,不禁都十分好奇,怎麼養的。
秦煙那姑娘他們都見過,是個多麼文靜又可愛的小丫頭,說話的時候都是江南水鄉溫婉姑娘細細軟軟的嗓音。
要是說打架,首先就是不可能,而且陳先生這脾性做派,也不像是會縱容人鬨騰的性子。
但結果就是真打了,連醫院都進了。
陳宗生睨了他一眼,扔了張牌出去。
“她沒事,我也不必去她跟前湊這個熱鬨。”
這也不是所謂的氣話,陳宗生是懶的插手彆人的事情,即便那個人是他的親生母親,他隻要知道在她應該活著的時候不出什麼事就好了。
其他的,他不關心。
他現在唯一上心的,也就隻有家裡那個丫頭而已。
梁元榮不好將人得罪的太狠,見好就收,說,“算了,下次我去那邊辦事,替你走一趟就是了。”
這場局,玩到淩晨才散場。
陳宗生喝了點酒,又兩天沒閉眼了,到這會,才感覺到身體有些疲憊。
回到湖景彆墅,衝了澡。
秦煙還在次臥睡著,他把人抱回主臥來,換了地方,女孩醒了一下,聲音軟綿綿的,“先生。”
陳宗生在她額頭親了親,“睡了一天?”
“下午起了,打算去修手機的,然後又感覺好困,一點都不想動,本來打算坐著歇一會的,卻又睡著了。”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臉,輕笑,“看來是真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