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不挑地方,哪裡都行,她隻要和陳宗生在一起就行。
陳宗生說,“還有兩天,可以慢慢挑,還有件事,雲和醫院那邊這周就不去了。”
“不行吧。”小姑娘歪著腦袋,“我去的第一天,李教授就說了,無故不得缺席,上一周,有個博一的師兄沒有跟著去查房,就被直接叫過來當眾被罵的狗血噴頭。”
秦煙想到那一幕,都還有點後怕,很顯然,李教授的嚴厲形象簡直深入人心。
陳宗生說,“這周要去梁家參加宴會,所以也算有特殊的原因,我會和他講一下。”
秦煙也想起來了。
“就是梁姨母的公公的壽宴嗎?”
“對。”
夏夜的風吹動枝葉,一樹葉沙沙聲打破寂靜。
“那還是我自己和李教授說吧。”女孩想了一下,“先生還有好多其他的事情要忙,這件事我可以自己來的。”
“可以嗎?”
“嗯嗯。”秦煙認真的說,“就是請假啊,我可以的。”
陳宗生知道她是懂事,欣慰的同時又忍不住擔憂,“萬一他說了難聽的話,不要聽他的。”
陳宗生知道他那個同學的脾氣,眼睛裡容不得一粒沙子。
雖然他答應了讓秦煙自己去說,但是在周二的上午,他還是讓林助理約了李教授吃飯。
對方顯然還因為陳宗生瞞著他和秦煙的事情而生氣,見麵了,態度也不熱絡。
兩個人下午都有事,喝的茶。
陳宗生親自給他倒了一杯。
李教授意有所指道,“那丫頭沒來之前,一年到頭也不見你請我吃一頓飯,這兩個月還不到,就吃了兩次了。”
李教授端起茶杯,搖了搖頭,歎氣。
“我知道你的脾氣,你也記著我當年罵你的那些話,是不是如果不是那丫頭報的科室正好是我在的領域,你也不打算和我往來了。”
陳宗生隻說,“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何必再提。”
他不是喜歡敘舊情的脾性,過去就過去了,他從不為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後悔,這麼多年,經曆這麼多事,能讓他後悔的,也就隻有秦煙那麼一件,其他的一概不提。
陳宗生點了根煙,沒抽,慢慢燃著。
桌上的菜也沒人動。
李教授平靜道,“是啊,你能放得開,說放棄就放棄了,卻不知道老師多麼痛心。”
“不過,後來老師釋然了,他說各有各的命運,你有要走的路,不論是商,還是醫,都不過是一個方向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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