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好幾的男人了,麵上不可避免的留下些歲月的痕跡,但是增添的更多的是歲月沉澱的魅力。
而仍舊不變的,是他眼中的鼓勵和溫和,那是她一直堅持下去的信仰。
秦煙突然變得心情低落起來,小獸一般依賴的靠著他,“先生,你是在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最喜歡你了。”
陳宗生捏了捏她的耳朵,“你彆以為說點好聽的話就能糊弄過去。”
女孩一臉誠懇,“我是發自內心的,隻要先生你不生氣,我是願意陪先生做任何事情的。”
“既然如此,陪我看書吧。”
“好吧。”
陳宗生隨便拿了本經濟學的書,前麵是已經看過的痕跡,他翻到某一頁,便開始看了起來。
前麵秦煙還十分認真,睜大眼睛認真看著,但是文字實在枯燥乏味,她看著看著就不自覺的想打瞌睡。
陳宗生隻看到懷裡的小腦袋一歪一歪的。
“煙煙。”他叫了一下她的名字。
女孩困意頃刻之間散儘,她茫然的嗯了一聲,“先生,怎麼了?”
陳宗生摸了摸她的腦袋,“你看到哪裡了?”
“……”秦煙伸出手指,指著某一行。
男人輕笑,“你確定?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秦煙的臉埋進男人的胸膛,哼哼唧唧的,陳宗生笑了一聲,也不難為她了。
陳宗生輕撫著她的後頸,叮囑,“以後不要亂接男人的聯係方式。”
女孩茫然的抬起頭,“我沒有接呀。”
男人挑眉。
女孩的指尖點了點他,“你不要隻說我嘛,你一直關注彆的女人,還要她的紙。”
想到這件事,秦煙就煩。
“我也不是要她的紙。”陳宗生低聲說,“我隻是想拿過來把它丟掉。”
“真的呀!”秦煙覺得這真是意外之喜,她歎了口氣,“你早告訴我啊,你告訴我,我肯定就會直接給你了,可惜現在丟了。”
陳宗生笑著說,“結果都是一樣的。”
秦煙還是有些糾結,疑惑,“先生,你說那張紙到底去哪了呢?”
她是真好奇,從陳宗生生氣開始,她就沒再懷疑她了,現在告訴她那張紙被老鼠帶走了都比被陳宗生拿走了更可信。
男人搖頭說,“不知道。”
……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兩天,兩天後,天終於放晴了。
早晨,空氣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