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一遇見陳明哲,秦煙就想到昨天的事情了,頓時對向李教授彙報工作進展產生了巨大的心理抵抗。
事業心慘遭滑鐵盧,秦煙坐在工位上發呆。
陳明哲敲她窗口,問她要不要喝飲料。
“不要。”
陳明哲稀奇。
以前他哥管著不讓她喝,她絕對要鬨,現在送上門,她竟然說不要。
“你確定?”陳明哲說,“不喝就算了。”
秦煙臨時改變了主意。
半個小時後,秦煙拿到外賣飲料,喝了點甜甜的飲品,感覺到了一點安慰,終於能靜下心來弄工作了。
手機上陳宗生終於回了消息。
麵對她的哭訴。
男人回文字,“試試聽歌,估計會好一點,有什麼不會的,過來問我。”
男人的答複帶著些沒什麼能難倒他的自信,但是又讓人莫名安心。
“我不是焦慮。”秦煙抓了抓頭發,“我覺得我得應激症了。”
“先生,我問你一個問題好不好。”
“你問。”
兩人就這樣樓上樓下信息交談,秦煙一邊工作一邊看消息和回複,倒也都不是及時的,什麼時候看到什麼回,陳宗生那邊也是,他可能比她還忙,但可能是有意識的關注聊天框,所以信息大都在十分鐘內給到回複了。
秦煙剛對一組數據做好方差分析,視線回到聊天頁麵,打了下腹稿,然後問,“就是我有一個朋友,她看到關於她直屬領導的一些私事了,這時候她該怎麼處理啊?”
男人好奇問,“你的朋友?”
“哎呀,這個不是重點嘛。”
陳宗生也不拆穿她,給了她建議,如果是實在私密的事情,就當作不知道,同時也不要往外傳,儘量以平常心對待。
秦煙支著下巴,回複好的。
到了下班點,陳宗生喊她去吃飯。
秦煙收拾了下工位,拿上手機就去了。
在三十二樓遇見一群水靈的青春實習生。
秦煙平常還沒有感覺,但是看到她們,想起自己的大學時光,好像已經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
秦煙想著這件事進了辦公室。
她沒看路,差點撞到椅子上。
陳宗生把她拎去沙發那裡,“一會不看著你,就要磕著碰著。”
秦煙聽著他的話,忽然很傷感的抱了抱他。
陳宗生察覺到她心情低落,拎改為摟著,低眸,“怎麼了?”
“我才突然想到,我已經一下子畢業好多年了。”
陳宗生拉著她坐下,“回不去的曾經,不清楚的未來,對我們來說,都沒什麼值得花費心思的,我們隻要做好當下的事情就好了。”
見她還不開心,陳宗生換了個角度和她講,“或許你可以想,這些年我們一直在一起。”
這個說法好像更容易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