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咬著唇,目光迷離,麵頰粉撲撲的,像是一朵嬌豔的花朵,等待著人采擷。
陳宗生卷高女孩的針織毛衣,手指撫到她的背上,秦煙稍抬起些下頜,目光中,是男人黑色的短發,下一刻,視線一晃,又全部都看不清了,她的手下意識的抓著男人的短發,她被不明的情緒折磨著,便也要他痛。
車內溫度逐漸升高,冬末春初的時節,地燈發出微弱的光亮。
小家夥在客廳裡等待了許久,才看到爸爸抱著媽媽回來,不用爸爸解釋了,他就知道又媽媽睡著了。
小家夥自己乖乖的揪著爸爸的衣角,跟著爸爸上樓。
等媽媽躺下,小家夥忙著給媽媽蓋被子,那被子太大,他拉不動,求助的看向爸爸。
陳宗生接了過去,把被子整理好,又抱著小家夥從床上下來。
蘭溪好奇的問,“媽媽累?”
男人摸了摸他的小腦袋,“是的,媽媽累了,所以我們不要打擾她休息好嗎。”
小家夥趕緊捂著嘴巴,“不講話。”
陳宗生笑了笑,帶著他去洗澡。
小家夥坐在自己的小浴盆裡,抬起自己的小手,上麵帶著銀鈴鐺,輕輕晃一下,響起清脆的聲音,“珠珠,我喜歡,蟹蟹爸爸。”
陳宗生嗯了一聲。
小家夥歪著腦袋,小手指了指爸爸胸前沒扣好的扣子,十分嚴謹的說,“扣扣不對。”
陳宗生低頭看了一眼,神色沒什麼變化,“一會扣好。”
小家夥又玩了一會水,就被抱了起來,離開了浴室,到了外麵,換上新的衣服。
……
新的一天,秦煙上午直接在家裡休息了。
中午陳宗生回來了一趟。
這可是難得的小家夥能在工作日的中午在家裡見到爸爸媽媽的時候,因此十分高興。
一會跑向媽媽那邊,一會跑向爸爸那邊,中午吃過了飯,在媽媽的懷裡睡著了。
陳宗生把他接過去,送到兒童房裡,然後抱著小姑娘去了樓上,看了會她的臉色,“不舒服?”
秦煙摟著他的脖子,聲音很低,“胸口有些疼。”
在樓下時就看她有些坐不住似的,陳宗生抱她回了房間,哄著她把衣服脫了,檢查了一下,有些咬的狠了,普通的布料摩擦著,自然不舒服。
陳宗生去拿了絲綢質的,那點料子,在他手裡,秦煙越看臉越紅,趕緊搶了過去,裹著毯子背過身去,自己慢騰騰的換上。
陳宗生看了她一會,去外麵抽煙去了。
又在家休息了一個多小時,下午陳宗生和秦煙一起離開湖景彆墅。
現在秦煙手裡的工作不多,有新的人過來負責她手中的事情,在慢慢交接中,所以現在還算清閒。
陳明哲一早就請了假,今天下午過去看比賽。
特地從公司那邊跑來找秦煙。
秦煙現在是真的沒心情上場玩了,但是過去看看還不錯。
比賽的地方不在陳明哲自己車隊的那個賽車場裡,那裡的賽車道用來舉行普通的比賽還行,但是更高一個規格的比賽,顯然就不太夠用。
是在另外一個高級賽車隊的場內。
秦煙和陳明哲一出現,不少人就看了過來。
秦煙和陳明哲車隊裡的其他人打了招呼。
她自己有投資,又是大投資人的太太,在車隊裡就是小老板,其他人也都熱情的和她打招呼。
秦煙找了個位置坐下,捏了根薯條,好奇的問,“贏的獎金是多少?”
陳明哲說,“一百萬左右吧,憑我們自己這邊的人,肯定是拿不了那麼高的,但是這不是來了個厲害的人嗎,人家給錢的都是看在他的麵子上,不過也算我們請來的,能抽成就是了。”
秦煙看了看現場,座無虛席,有些驚訝。
陳明哲羨慕死了,“這些可都是趁著萊爾來的粉絲,我們的門票都不夠賣了。”他又後悔,“早知道就多準備點了,少賺了一筆錢。”
青年懊悔不已,結果看到秦煙在笑。
陳明哲抱著臂,“你彆忘了,這裡麵也有你的錢,我少賺不就是你少賺?”
反正陳宗生看不上他們這三瓜倆棗,雖然是最大投資人,但是錢跟白送給車隊沒兩樣,實際獲益者就是秦煙和陳明哲。
秦煙語重心長的說,“急什麼,你之前不是還說過這個叫萊爾的有把重心轉回國內的打算嗎,要是這一次合作的愉快,以後肯定會更順利,而且第一場比賽,在精不在多,主要是積累經驗,你以前沒有辦過這麼大型的比賽,粉絲多了反而容易積聚不滿,下一次的口碑說不定就沒有那麼好了,這次有了經驗,下次再辦更大的豈不是更好。”
陳明哲驚呆,“行啊,小嫂子,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你這話說的越來越像我哥了。”
秦煙要去踹他,“你小心我找先生告狀啊。”
陳明哲求饒,“得,馬上到我哥支援的時候了,我不得罪你。”
“說得像先生會公報私仇一樣。”
陳明哲說,“他可太會了,反正這段時間咱倆誰也彆惹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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